”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浓烈,那人大张着嘴巴,好一会儿才说出一个字来:“是。” 他以前对方会继续问他,哪个是有毒的,哪个是解药,这样他就能趁机让这人与他合作,先不管对方来历了,此时,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关键。 忠县一定有大夫吧,他现在最急的,就是要去看大夫。 可是他猜错了,沈凝把那两只瓷瓶全部塞进怀里,并没有继续问他。 沈凝想了想,伸手解下那人的腰带,轻轻一扯,腰带断成两截。 沈凝动作麻利地捆住那人的手腕和脚腕,又掏出一张符,贴在那人后背上,只是她贴符的动作太快,那人并未察觉。 沈凝像拖死狗一样把那人拖进半人高的草丛中,重又带上青烟和独荒,向山上走去。 见她走了,那人松了口气,就在刚刚,他已经感觉到胸口的重压感没有了。 现在他肯定能动了,刚才那个蒙面人真是可笑,以为用根布条子就能绑住他吗? 他运气,以为能像以往每次练习时一样,身上的束缚能够冲开。 可是这一次,他失望了。 无论他如何用力,也无论他如何运气,他依然纹丝不动,那两根看似单薄的布条子,将他捆得结结实实。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