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费劲。
“没问题的,她认识教育部门的人。找了个就近的小学,方便她上下课。”
周咚咚张了张嘴,愣愣地看着刘长安,“我要被关到小学里去了啊!”
刘长安继续点头。
怎么能这样呢?明明报名都失败了,明明妈妈都说要把她塞回肚子里去了,明明想着要等长大了才读小学,都已经开始期待在梧桐树下,小板凳上坐着喂泥鳅长大的美好孩生,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孩生如此艰难。
刘长安喝完果汁就下楼了,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打算明天给周书玲搬家以后,自己看情况搬到楼上去。
他的东西主要是几套衣服,一些日用器械工具,锅铲厨具等等,剩下的就是日积月累留下的书了。
收拾完这些以后,已经到了机,甚至让其他人血肉不腐,重塑生命的原因。”刘长安没有想到自己灵机一动竟然真的勾起了上官澹澹的好奇心和听故事的欲望。
小女孩都喜欢听故事。
上官澹澹对棺材的了解肯定比刘长安多一点,但是应该也不可能了解全部,自己用一个九龙拉棺的故事,自然会勾起她的联想。
“这是我的宝贝。”
“你的宝贝?一具棺材,成了你的宝贝?是那种我喊你一声,你敢答应吗的宝贝?对了,没有和你讲过西游记。这具棺材是神仙用的那种宝贝?”
上官澹澹没有再说话了,刘长安也不意外,只是有些遗憾。
那么当然不会再和她讲九龙拉棺的故事,刘长安继续讲起了政治学:“如果人人都能心想事成,那么也许这世界上就没有所谓的政治了,人们对政治有着太多不同的理解,然而无论你偏爱哪一种理解,你都必须承认,政治的诞生是在人们与他人角逐,竞争,拖鞋,甚至战斗的过程中,提出一些话语,来向人们说明为什么自己的选择和做法是正当的,而别人是不正当的,政治可以是一套关于个体利益或集体利益的说辞……”
政治学上的东西自然没有九龙拉棺的故事那么有趣,上官澹澹没有再出声打断他,更没有在他停下来的时候要求他继续讲下去。
刘长安自己倒是受到了一些启发,这具棺材自然不是九龙拉棺的那具棺椁,但是说不定有些类似的地方呢?
于是刘长安去看去了,睡觉前看点说,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每天都看一点,有益保持思维活跃和身心愉快。
第二天出完摊,收了五十块钱搬家费的刘长安换上了大背心和大裤衩,在肩膀上搭了条毛巾来给周书玲搬家。
周咚咚提着她那串用棉线绑着碎鞭炮的炮仗,把自己的玩具小鸡之类的都装在书包里,帮忙干活。
刘长安首先就把床给扛了起来,周书玲想要搭把手,被刘长安顺手按在一旁没动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刘长安扛着那么大的木床像提着周咚咚的小板凳一样灵活。
男人真厉害啊,很多时候女人在看到男人用力气展现出女人无法办到的事情时,崇拜的心情是不由自主的。
这对于刘长安来说都是极其简单的事情,只是由别的邻居在楼道路过的时候,他还是要表现的沉重一些,拿着一个大床随手转来转去,周书玲和周咚咚惊叹之余大呼小叫也没什么别的反应了,要是被其他正常邻居看到了,难免目瞪口呆……陌生人目瞪口呆也就算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疑神疑鬼的看他,不够低调。
刘长安力气大,速度快,一个小时就搬完了,如果不是周咚咚时不时地背着小凳子,小板凳的在楼梯上挡道,应该还能快一些。
“你们把家里收拾一下吧,有空的话,顺便帮我把楼下打扫一下。我去出摊,还能多卖几碗粉。”刘长安拿着毛巾擦了擦头说道。
“应该的,搬进来的时候你的房子干干净净的,走的时候也应该收拾的干干净净。”周书玲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帮你拖地啊!”
“不要。”
“我会干活!”
“用你的脸或者屁股还差不多。”
“我是那种在地上打滚的小孩吗?”
“当然是。”
“我怎么不记得我在地上打滚了?”
“对你不利的事情你都不记得。”
“噢……”
刘长安去卖米粉了。
生意依然不错,还有人抱怨今天出摊这么晚,还好又回头来看了看,早上吃了这碗粉,感觉这一天才算圆满。
刘长安很满意,这才是美好的食物应该具备的意义。
中午时分,刘长安看到秦雅南款款走来。
她今天的风格截然不同,没有再穿着旗袍,也没有飘逸优雅的像小镇上丁香般香甜的姑娘,而是穿着一条蓬松的a字短裙,双腿极其修长地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长发披散,然后在光洁的额头上留了浅浅疏离的刘海。
“你要当淘宝店了?”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