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秦蓬小时候,我就在这里教了你们《论语·季氏》。”刘长安有些感慨地说道,“那时候你们不愿意跟老夫子读书,我就带着你们到处走走看看,遇到有可以讲典故的地方,就讲讲故事,讲讲故事里的道理,你们愿意学,长进的也快,所以后来我让老夫子去教旁支的子弟了,自己教你们读书写字明理。”
“为什么要在这里讲《季氏》?”秦雅南靠了过来,握着刘长安的手掌,仰着头露出乖巧地等待讲解的眼神。
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吧?那时候自己应该还是个更加个子小巧的丫头,旁边跟着憨厚壮实的秦蓬。
“因为照壁,就叫萧墙,祸起萧墙的萧墙就是照壁。萧墙原本是鲁国国君所用的屏风,臣子来到屏风前便必须整理易容衣冠,肃然起敬,萧字通肃,其实便是肃墙。《论语》这一篇里有一句话: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这一句话对你和秦蓬的影响都很大……走吧。”刘长安拍了拍秦雅南的肩膀,教育的重要意义就在于,很多很多知识都未必能让人上心或者铭记于心,但是往往就是有那么一句话开始引导一个人的思想,引导着他去思考,去改变,去努力,就改变了一个人的一生。
秦雅南点了点头,有点儿可惜,要是在自己这辈子五六岁的时候,秦蓬就找到了刘长安,把自己送到她身边带着,那该多好。
这么想着,秦雅南倒是想到了周咚咚,只是刘长安要想在周咚咚面前复刻他曾经教书育人的过程,只怕尤其显得困难,因为周咚咚好像对吃以外的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也不知道他平常怎么教周咚咚。
想到这么厉害的人物,也会被周咚咚支配的无可奈何,秦雅南也不禁莞尔……对了,还有总想让他喊妈妈的上官澹澹,也属于他没有什么好办法应付的对象。
两个人在照壁面前站了一会儿,继续往前走,前面还有一段路,一条长桥,一方砖石坪,刘长安和秦雅南刚刚走到桥上,就看到前边大门打开,一个须发尽白的老者,正站在方登上翘首以盼,伸长了脖子往这边张望,眉目间尽是焦急的期待,旁边站着几个警卫,正在为老人百多岁年纪还非要爬上凳子而如临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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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几天有点感冒,嗯,例行感冒而已,并非新冠感染,米粉店也没生意,美团饿了么也不知道怎么搞,目前群里已经更新了《白茴1,2,3,4,5》,还有其他妹子们的番外,欢迎阅读,还只差五百左右打赏又可以更新番外了。
生意又没又生意,只有写点番外这样子,才能维持的下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