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觉得刘长安不愿意承认“母子关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离开她,不让她呆在他身边,诸如此类的一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只有刘长安十分积极地去认可,去享受,去接受这种关系,她才会获得真正的安全感,放心地把她的所有秘密都交待清楚。
可是刘长安现在没有可能让她如愿,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今天早上我做面条给你吃,别睡回笼觉了。”
“我想吃有鸡汁味的面条。”上官澹澹站在床上说道。
“好。”
刘长安出门,到楼上找了一个陶罐洗干净,用厨房纸把里面的水吸掉一些,再到火上烤了烤烘干。
来到楼下,刘长安把那些白骨搓成了骨灰,装进了陶罐里,然后把那件红色的锦袍也塞进了进去,压的严严实实的,再到围墙边挖了个洞。
洞刚挖到半米,便看见了一个黑色的陶罐,刘长安皱了皱眉,只好换了一个地方,重新挖了一个一米深的洞,把今天新准备好了的陶罐埋了进去。
把锄头放到了楼梯下,刘长安回家取了点香,纸钱,一碗酒,祭拜了一下这具不知名的骸骨,唱了一首悼亡词。
“你干嘛呢?”
楼上的窗户推开了,周书玲听到刘长安一大早地在唱歌,曲调有点像白喜事上经常听到的那种,驱鬼安魂的那种感觉。
“祭奠亡灵”刘长安已经唱完了,走了两步避开梧桐树刺向天空的一块枝干,看到周书玲只穿着薄薄的棉纱睡衣倚在窗台上。
冷冷的晨间,暖暖的小妇人,那慵懒和迷糊的气质倒是看着很舒服,刘长安拍了拍手,“回去再睡会吧,今天我做面条给你吃,做好了叫你。”
“嗯呐。”周书玲嘴角柔柔地翘起,伸了个懒腰,其实她也很愿意吃刘长安做的早餐,因为一般情况下他做的都比她做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