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夙城,连刀疤都不敢轻易在这里生事,柒玉絮去吃个饭又能出什么岔子,我知道你和哥哥是把她当成我的朋友,才对她格外关照,但她不是囚犯。” 白无鸢闻言脸色变了变:“念念,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沈慕念笑意不减:“我以为哥哥不理解我,你会理解我,如果你们非要这样,以后我不在夙城交朋友就是。” 白无鸢没想到一向不怎么闹脾气的沈慕念竟然闹起了脾气,但想到她到底是个刚成年的小朋友,伸手将保镖叫了回来。 “念念,最近夙城也不太平,这次我不跟少爷说,明天,你自己跟柒玉絮说,不要经常往外跑,最好就在学校待着。” “我知道了。”沈慕念弯着眼睛笑笑,伸手搂住白无鸢的胳膊:“咱们回家吧。” 白无鸢伸手摸了摸沈慕念的脑袋:“好。” 回到家。 沈慕念刚进门,就看到了正坐在沙发上一边打电话一边喝酒的赫连珩。 他还真是不作不死,肩上的伤还时不时炸个线呢,这就喝上酒了。 “嗯。”赫连珩不耐烦地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沈慕念换上鞋子,走过去将他的酒杯收了起来。 “你的伤还没有好,不能喝酒。” 赫连珩眸光微凝:“两口,无妨。” 沈慕念拿着杯子的手一僵,就连站在门口的白无鸢都怔了怔。 赫连珩从不允许谁教他做事,管他做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