肽一类的药物抑制胰腺分泌,而且奥曲肽的价格真心能让人抽抽。 就这么简单,就是让疼痛掩盖以后,让患者胰腺减少分泌,然后靠患者自己去恢复。 疼,这种疾病的疼,铁打的汉子都能疼到叫妈妈,这还不算,如果没效果,接下来就是手术。 这种手术,不要说一般的医院,有些省级重点医院,都做不下来。 胰腺在吴老的手底下被分离的非常清晰,手术最难,最关键的地方到了。 这台手术为什么这么难呢。 简单说一下,就如葡萄连在葡萄的枝丫上,抖动下,一颗葡萄脱落摔破了。 现在吴老和张凡他们要做的就是首先要把破了的葡萄可能会坏的部分先切除了,然后再把葡萄皮想办法恢复完整,最后把这个修补的葡萄连在枝丫上。 举例子都如此的艰难,可想而至这台手术的难度,而且胰腺这个玩意,是人体除过肝脏以外最大的分泌腺体。 能分泌,还是非常大的分泌腺体,所以胰腺里面的管道四通八达,就如一个蜂巢一样,径陌相连。 这里面有无数的血管淋巴、分泌管道,一旦手术手法不好,就会堵塞。 胰腺的堵塞,可不是城市里的堵塞,司机骂几句娘的事情,这里分泌出来胰腺,就如同王水一样,会腐蚀的,一旦做不好,就是一包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的炸弹一样。 “看这里,胰腺肿胀的已经非常厉害,这种手术一定不能着急,必须做好完全的准备,失败,成功的结果都要预估到。” 不说话的吴老开始说话了,原本说话的张凡开始不说话了。 如果把张凡和吴老的水平打个比方的话,那么张凡现在的水准就如江湖上的大侠客。 一个能平事的侠客,被欺负了,好,去找张凡,他能给你平事。 而吴老的水平,平事不平事方面和张凡还真的区别不大。 但老头的底蕴就是和他认识的江湖人士,就不会出事,就是这么牛逼。 张凡如同就是一个高超的青年侠客,而吴老就是一个江湖世界的名宿,靠着名头都能吓唬一片江湖。 这就是区别,这就是老头用大半辈子努力坚持出来无比珍贵的经验。 说实话,有些时候,医生和军人很相似,一个军队需要无数人命来打造一个铁血的队伍。 而医生其实也差不多,一个好医生,其实也是靠着人命积累起来的。 医疗这个行业,老师真的只是个领路人,简简单单的一个心肺复苏,说实话,有点文化的人,培训培训都能做。 但,做的好与坏,就是天与地之间的差别。 手里面要是没在心肺复苏上死过几个人,真的做不好,提高不了多少。无论如何的培训,都不如手里死掉一个人,很残酷的行业! “这里的肿胀,千万不要掉以轻心,一旦胰液体没有清除干净,谁都保证不了,术后这地方是不是会愈合。” 老头看了张凡一眼,张凡虽然没有看老头,但好似知道师伯在看自己一样,张凡轻轻的点了点头。 说完,吴老用针头刺入胰腺,慢慢的把肿胀如同一个充满尿液的膀胱刺破,然后慢慢用注射器开始抽取胰液。 被吸取了胰液的胰腺,真的就如一个伸出来的舌头,就连舌头中间的线条都在胰腺上非常的相似的体现出来。 “刀!”强调了一遍要注意的地方,老头亲自要过了一把尖刀。 拿着刀的手,非常稳健的从胰腺的中央,也就是舌头的中间线开始,刀锋划过。 老头手底下相当的利索,割、点、切,胰腺的表皮就如同一个情场老手,用牙齿,锋利的牙齿轻轻的咬下女友嘴唇上的翘起的干皮一样。 点滴之间,不带一丝牵扯,却让对方的衣服完全的落下。 高手就是在风平浪静下,干完要命的事情。切开,分离坏死的胰腺。 “注意! 这里不能多,不能少。割多了胰腺以后没功能,割少了胰腺就会坏死。” 老头一边说,一边切。不用多说,吴老相信张凡能明白。 灵活的手指在白腻的胰腺翻着花的穿梭。 站在张凡身后的博士们,这个时候,就一个状态,“我会了吗?会了!但是,就是做不下来。” 而张凡则不同,他需要的不是细枝末节,他需要的是一个疾病的大局观。 当老头从头到尾开始做的时候,张凡脑海里面一直再做着比较。 “我应该怎么样,这一步要是我的话,我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