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看着老头一副好像受了惊的表情,心里嘀咕“这老小子这么没见识?难道被茶素市医院的规模给吓着了?也算是院士级别的人物了,怎么这么没见识呢!” 张凡略微的夸大了一番茶素的规模,说好听的点是号称,说不好听点就是吹牛逼。特种骨科医院的确已经和茶素开展合作了,可顶级设备才从金毛国出发,据说为这个事情,斯坦费了好大一番功夫,金毛国好多官员反对这种高端设备出口给华国。 因为的拷贝技能太强大了,满工业点齐的天赋下,虽然做不到最好,但照猫画虎的一点问题都没有。所以,骨研所都盖到三层高了,设备才出发。 至于实验室,就不好说了。设备单一,张凡目前是做什么的时候才想着买什么,所以里面的东西就如农村小卖铺一样,可以看到华子,但看不到芙蓉王,顶端的有,然后直接就到了低端,中端没有! 老头看着张凡,微微开合的嘴唇,终于说了一句“你和你师父不太像!” 老头惊没惊真不知道,张凡是真受惊了! 这叫什么事啊,我吃点亏都不嫌弃你老,想和你平辈交往,没想到你竟然偷摸的像沾我便宜! 虽然医生不是旧时文人,但也好歹算是文化人,而且到了人家这个级别也是想到傲气的。能从嘴里说出像不像的话,这绝对和自家师父关系不一般。他们这个级别,有时候为了避嫌,甚至明明知道,可嘴上却说不了解。 就如同当年老周骂人一样,远看像啥,进看像啥的,骨子里面带的都是瞧不上和不服气的。 “额,您和我师父熟悉?”张凡真想听对方说不熟悉,要是真熟悉,他刀都举起来了,还真不好意思砍下来的。 “昭和47年,我当时在金毛的nih金毛国分子遗传研究)当客座研究员,你师父卢老当时在肝病部当研究员。都是亚洲人,当年在欧罗巴的地界,我们两个也可以算是老乡了,所以关系还不错,想一想这一晃都多少年了,他的学生现在都成了专家!” 老头回忆一样,慢慢的说着。 张凡看着老头,怎么看怎么觉得这老头鸡贼。“便宜沾不上了!”说实话,张凡现在对茶素医院的情况说满意,其实也不满意。 茶素医院现在的状况就是,没钱了,大家等着张凡出门去找个土豪宰一下,宰完了回家过年,要是找不到土豪,医院的各项研究就会像是吃了迟缓药剂一样,慢慢的向前爬行。 这就是因为在高端领域,茶素医院可以说是空白的。赵燕芳和几个后来加入的博士,就算浑身是铁可又能打几个钉呢。所以对于这种极具缺乏高端带头人的情况,张凡是真着急。 看到老头,张凡真的是一手刀,一手锄头。要是挖不动,他就给放血。反正左右都要拿点好处。结果,现在没辙。 想一想就明白的很,张凡要是把卢老头从青鸟挖到茶素,其他不说,估计青鸟方面的政府都会把张凡拉到黑名单,以后去青鸟飞机票都不给他出了。 这么一想,张凡也没了和老头寒暄的兴致了。和一糟老头子有什么可聊的。说的还听不懂! “哦,真好!”张凡开始敷衍了。 老头还没察觉出来。 “其实,当年你师父的手术我也见过,他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刀法的精准绝对没有你的高。就算现在我很久很久没见过你师父了,但我想在手术操作这一方面,你应该是青出于蓝的。 我现在的研究,你有没有兴趣来试一试。如果研究成果比较好,可能有大概率冲诺的可能。” “吹,你就可劲的吹。这家伙就是一江湖骗子!” 医生有没有获得诺奖的,有,可不多,就不多的这几个,除了早年发明k式手术手法的瑞典医生k以外,其他几乎要不是靠着生理学,要不靠着生物学。纯靠临床治疗几乎没有。老k的手法其实按照现在医生来看,其实也不难,就是从侧面分离十二指肠和胰腺。而且这老家是1909年获的,都差点是十九世纪的事情了。 到了现代,你说生物学家获个医学诺贝尔大家相信,你说化学家火哥诺贝尔大家也相信,你要说一个临床医生获个诺贝尔,大家都不相信。因为人体都被翻烂了的时代,想找个大点的发明发现,估计是不可能了。 能指望上的也估计就剩神经科了。 老头给张凡说了半天,其实张凡没听懂。老头研究的是肿瘤,其实研发的是药物,张凡当成老头主业是肿瘤了。 “哦,肿瘤啊,我对科研不太感兴趣!”张凡没甚耐心了。沾不上便宜,有耐心就怪了。 “呵呵,我可以邀请您去看看我的实验室。”老头不放弃。他也挺纳闷,不是应该放出卢老关系就更进一步了吗,怎么这小子好像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