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去剔牙,那个难受哟,都没办法说出来。 假小子的王亚男在医院里,咬着牙和一帮小伙子拼,她终是在科室有了一席之地。 徒步在高原上进入灾区,她咬着牙愣是没和护士一样让战士们背,她硬是和男医生们一样,咬着牙走进了灾区。 但,现在,原本酸涩疼痛的身体上又加了一层生理期的疼痛。她心里委屈,难过。 “我选骨科难道是错了吗,难道我就不应该当骨科医生吗!”姑娘心里委屈的,但嘴里一个字都没有冒出来。 泪水静悄悄的快要从眼眶出来了,她转头,让麻醉医生用毛巾给她擦拭一下。 这个时候没人关心她怎么了! 十个小时,战士们打着探照灯坚持在第一线,医生护士们直挺挺的在手术室里站了十个小时。 这十个小时就如最后的考验一样,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对于这群第一批进入的年轻人,是真的考验。 有崩溃的,望着一望无际的断壁残垣,望着自己已经脱力的双手双腿,哭泣声,失望声,真的。 “小娃娃,不要哭,没有你们,我们这些人在死了,来吃口奶皮子!”幸存下来的老阿妈拿着藏在怀里的罐头品子,颤巍巍的想把这个奶皮子喂给这个悄悄哭泣的子弟兵。 全家人除了她,其他人都埋在了己孙子大不几岁的军人,老阿妈如同哄自家孙子一样,哄着面前的这个孩子! 是啊,特别是这些军人护士,穿上军装披上大褂的时候,他们都是军人护士,脱下军装脱下大褂的时候,他们就是个孩子,还可以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孩子。 而现在,硬生生的十个小时,让他们承受了同龄人想象不到的煎熬。 其实,别说王亚男了,就算是张凡,这个时候都想哭,真的!王亚男哭了无所谓,但张凡这个时候要是在手术台上哭了,这个站点估计要受相当大的影响。 王亚男哭了一鼻子后,心情莫名的好了很多。真的,一下子明显感觉疼痛都减弱了很多。 说实话,哭泣,例假对于女人来说真的是保持青春最好的法宝。跟着战士们寻找生还者的薛飞这一次是真的跪着也要追上人家的脚步。 以前的时候,他就是一个小医生,而且还是那种怨天尤人,上骂领导昏庸,下骂同行懒惰,中间就自己是聪明人的人。 机缘巧合的让他在泥石流的那场成了领导,成了医院急诊中心的副主任,虽然是副的可正主任眼看着就要退休,他等于就是医院急诊中心的主任。 现在的他,领导是英明的,同行是努力的。所以,现在的他不光要当好一个医生,还要给 华国医生救援的队伍,可不是将总裁的军队,兄弟们给我冲,这个队伍是兄弟们和我冲! 薛飞累的都快要叫妈了,还要努力的充当着其他年轻医生的心里疏导员。 他真的想让人给他也来疏导疏导!偶尔能停下来休息一下的时候,他心里也再问自己,“打打麻将喝喝茶,和老娘们抬抬杠,它不香吗?为什么现在和驴一样的累!” 可喝完了水,他还要继续,继续去寻找生还者,继续要去做第一手的治疗。 都是普通老百姓,谁也不是天生是能救人于水火的大英雄! 黎明,启明星挂在天空中的时候,远处传来轰隆隆的声音。 救治点的老百姓,还有医生护士,都下意识的想躲起来,大家以为又来余震了。结果,不太对,声音是连续的。 “张院,张院,路通了!路通了!” 老高一夜之间,像是老了七八岁一样,高兴的站在手术室门口,如同一个孩子一样,挂着一脸的泪水,但又咧开嘴笑的是那么开心。 “来了,终于来了!”张凡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来了。 上级说十个小时,其实八个小路就通了。 车辆,各个队伍,人声鼎沸的进入了灾区。 欧阳在第二级医院当总负责,赵京津在第二级医院负责手术,这个时候老居带着一大队医生赶到了紧急救治点。 “张院,我们来了,您快下命令吧,我们就地展开,还是寻找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