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了一句什么。
姚佳只隐约听清了几个字，具体没能听清楚，不免有些好奇。
周云鹤暂时顾不上姚佳，转头和人小声交代了一句，旋即便走到了和一名小警察交代经过的褚馆长那边。
姚佳抬步就要跟过去，眼前就是一闪，一道人影直接拦住了她的去路。
“姚……小姐，你好啊，听说你是我周哥的小师妹？”
周长明这说话的腔调，抑扬顿挫的，配上嘴角那抹坏笑，让姚佳莫名地感觉到了一丝恶意。
她转头看向这人，发现这人那张硬朗英俊的脸上是极为割裂的两种表情。
下半张脸嘴角勾起，一副浪荡子调戏小姑娘的坏笑；上半张却一点笑意也没有，眸中是显见的冷然。
姚佳知道，这人身为周云鹤的故交自然身份不简单，但是那张嘴的语气，那副对她审视的样子实在是让她生厌，因此她也就没了好态度。
“我是不是小师妹，你去问你周哥啊，我说了，你信么？”
话毕，姚佳直接推了一下眼前人的胸膛，将人扒拉到了一边。
她这一下，还不是用自己的手，而是用了手上卷成一卷的文件。
文件露在外面的那一部分恰好是有些脚印和灰尘的，这一下直接在面前人黑色短袖上蹭上了好大的污迹。
姚佳无所畏惧地走了过去，留下顾长明舌尖抵住后槽牙，眯着眼睛不爽地啧了一声。
和周云鹤会合的姚佳不仅不惧怕身后这人，反而直接笑靥如花地对着周云鹤大声sayhi。
“哥！咱们什么时候能走啊？”
这一声“哥”叫得那叫一个温柔娇俏，那叫一个百转千回。
直接就把顾长明叫傻眼了。
余光看到这一幕的姚佳愉快地笑弯了眼睛。
周云鹤不知道这俩人刚刚的交锋，面对姚佳突然的热情，莫名其妙得很。
他努力压下一言难尽的表情，想着毕竟是在外面，他多少给这妹妹留了点面子。
两人擦身而过间，他在姚佳耳边小声留下一句提醒：“正常点妹妹，你这样怪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