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不上，
“啧，九个人，其中副馆长一人，财务一人，技术部两人，保管部一人，保卫部一人，工程技术部两人，分管办公室一人……褚馆长，您看看这分配得很全哈，是可以自己再搞一个博物馆的配置了。”
姚佳顺着顾长明的视线看过去，就见坐在左边的褚良工面容冷凝，眉头紧紧皱着，眼底泛着青黑，显然是一夜未睡。
不知道是不是姚佳的错觉，一夜未见，姚佳只觉得这位老人家似乎老了不少，头上的白发都多了很多。
此时这位老人嘴角颤抖着，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沟壑纵横的脸上阴沉得吓人。
顾长明似乎也不是真的想要得到这位老人什么回复，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呵呵一笑，很是嘲讽地继续开了口。
“昨天听说晕了一位老教授，老教授心里有点脆弱哈，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事情败露太害怕了所以晕倒的！”
“你是说，张福有张老？”此言一出，褚馆长再也绷不住了。
他霍然起身，目光紧紧锁在顾长明身上。
顾长明分毫不退，站得笔直，凌然与之相对。
褚馆长一字一句道：“张老一生都奉献在文物保护和修复事业中，复原过的文物不下千件，我相信他！”
顾长明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对于对面老者的威视，他半分不退。
“很可惜，你相信他不管用啊，事实就是，你们那位今天不在的张副馆长，此刻已经身处在大西洋彼岸，你说，身为亲父子，儿子干的事，老子知道不知道？”
此言一出，褚馆长就跟被打了七寸一般，默然地闭上了眼。
半晌之后，他才吐出一口气去。
“你们……和张老说这件事了么？”关心张老爷子的身体，似乎已经是他最后能做的事情。
“那不能，这位老爷子目前的身体和精神情况都还经不起审问，我们总得照顾一下重要嫌疑人的心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