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 结果刚挣了两天“大”钱,就被拉来了这么个破地方,任谁也不开心。 因此,看着“罪魁祸首”,众人虽然不敢说什么,但是私下里议论纷纷还是有的。 然而这些都不能影响姚佳。 姚佳今天打扮得干练利落,亲自下到了矿坑中。 她身边还跟着新晋牛皮糖傅煜。 傅煜肩膀上扛着非要跟下来,结果到了 “爸爸,好黑啊,我害怕,我想上去。” “那行,你看没,那有筐,我把你放进去,你小阮叔叔就在上面,他那随便一拉,你就做了电梯一样跟着那些石头一起就上去了,行不行?” 傅煜捏了捏肩膀上傻儿子的小胖腿,满脸的戏谑。 还不等姚星耀说些什么,身上带着的对讲机中先传出了来自头顶上方阮清泉的抗议。 “虽然但是,傅先生,您的称呼真的不打算改一改么?” “啊对对对,是阮、叔、叔!星星,你要不要上去?你阮叔叔就在上面哦?” 全天下所有语言都可以用双重否定表达肯定。 但是几乎没有语言能用双重肯定表达否定。 除了博大精深,阴阳怪气起来无敌的中文。 傅煜同意的阮清泉的提议,并且符合着改正了称呼,然而阮清泉依旧感觉到了自己被攻击。 “傅先生,我不理解。”阮清泉语重心长。 “阮师兄,怎么的呢?”傅煜真心求教。 姚佳在一边无语地叹了口气,上前一步安抚了一下抱着傅煜脑袋不撒手的姚星耀,然后以一记似嗔似怪的眼刀制止了傅煜无差别的招猫递狗。 “阮师兄,你别搭理他了,他这是被前几天装深沉给憋坏了!” “扑哧。”阮清泉的笑声透过对讲机传入了坑底,“是,我都快忘了前几天深沉寡言的傅先生了。” 姚佳憋着笑,无视了傅煜的叉腰瞪眼。 在男人充满控诉的哀怨视线中,姚佳转头说起了正经事。 “师兄,让他们再往下挖一挖吧,我感觉现在的三米还有点不够深。” 她站在前两天就下过的矿坑底部,看着地下最新挖掘出来的,不过距离延伸带只有方寸之隔的深坑,在对讲机中正色道: “我初来乍到,经验和眼界自然比不上大家,但是好在我的运气一直都还不错,我有预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