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不过两三息的时间，楚天就出现在了距离南明城上万里之外的一座密林中。
双脚落地的一瞬间，灰衫老者脸色苍白，双腿发抖，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勉强重新站稳后，满脸惊恐地望着楚天，胸膛心脏，狂跳不已。
刚才的飞行速度，对他来说，简直就是风驰电掣一般，超乎想象，是他自出生至今，从未体验过的一种惊人速度！
“前辈，前辈，我……我……”
一息后，灰衫老者再度结结巴巴，尝试开口，结果依旧是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望着神情紧张，双腿发抖的灰衫老者，楚天摆了摆手，有些无语地说道：“行了行了，别装了，有意思么，你到底是什么修为，难道我看不出来吗！”
“呵呵，果然还是被前辈给看出来了！”
听到这里，灰衫老者瞬间一怔，随即露出一丝的无奈苦笑。
下一息，他双手掐诀，在身上的关键位置连点几下，整个修为立刻开始飙升，从尊者突破到大尊者，随即又是从大尊者突破到了半圣……
短短不过几息的时间，他的修为一路飙升，直到突破小成圣者后，才缓缓停了下来。
修为突破到小成圣者后，灰衫老者的脸上依旧是带着浓浓的紧张和不安，因为他发现自己即便恢复了本来修为，依旧看不清楚楚天的真实修为！
这足以说明！
楚天的真实修为，远远超过了他！
“小成圣者，不错不错！不过看你的修为充满虚浮，没有丝毫的扎实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这修为应该是完全依靠灵石和丹药强行堆上来的吧！”
楚天随意扫了一眼后，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身为过来人，而且又是多种流派同时修炼的强者，他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灰衫老者的修为状况以及所存在的各种隐患。
听到楚天略带讥讽的调侃，灰衫老者急忙躬身回道：“前辈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情况！”
“这些年来，我的确就是靠着一手赌术，在南域四处行走，招摇撞骗，榨取灵石，供给自身修炼！”
楚天闻言，顿时心生好奇，急忙询问依靠这种方式，一个月最多能赚多少钱！
“呃……曾经最多一个月赚了七万块极品灵石，平常的话，一个月顶多也就是四五万，我也不敢随便多赚，否则的话，很有可能被人看出来！”
灰衫老者稍稍犹豫后，低声说道。
听到这里，楚天立刻点头，啧啧赞叹起来：“啧啧，一个月少则四五万，多则七八万，你这收入差不多都可以和中洲那些大势力中的同阶武者相提并论了！”
一般来说！
修行界中，散修的收入明显比不上和自己修为相同，在宗门家族中修炼的那些武者，因为个体力量再强，终究还是比不过集体的力量。
但眼前的灰衫老者，硬是凭借着自己精心探索出来的一种偏门手段，每个月赚取了堪比中洲大势力圣者的惊人收入！
而且这种赚钱方式，只要小心一些，轻轻松松，基本上没有任何的危险。
当然！
单纯凭借灵石和丹药，强行堆积，前期修为提升，确实非常快，但由于缺少深层次的历练，到了一定阶段后，修为就会渐渐停滞不前。
就像眼前的这位灰衫老者，明明一大把年纪了，修为依旧是停留在小成圣者层次，难以获得提升。
如果对方早年能够一边赌博赚钱，一边四处生死历练，说不定修为早就突破到圣尊，甚至是圣王了！
“哦，对了，你是从哪里学到气运之术的？”
几息后，楚天神色肃然，好奇问道。
此言一出，灰衫老者瞬间面色大变，无比吃惊：“你……你居然看出来了！我是多年前，无意中得到这枚玉简后，才掌握了一点肤浅的气运流手段，用于赌博赚钱！”
灰衫老者说着，随手取出一枚古旧玉简，恭敬送到了楚天的面前。
楚天见状，接过玉简，贴在额头上，简单看了几息后，就放了下来：“不错，的确是非常肤浅的气运流手段，但却在这些年帮你赚了大钱！”
说完，楚天随手一抛，又将玉简重新还给了灰袍老者。
灰袍老者日常对赌使用的那两个石杯，的确是可以屏蔽神念和声音，但却是难以屏蔽肉眼无法看到的气运。
只要在对赌的时候，提前在六个骰子上灌入一些气运，就可以通过一种特殊的手段，暗中进行操控。
当然！
灰衫老者之所以平安无恙地赌了这么多年，除了足够小心之外，一直都在有意地控制着自己的胜率，处在某个水平之下。
若是胜率太高，一定会被人怀疑作弊。
若是胜率太低，不仅赚不到钱，反而会大赔特赔！
“前辈，您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