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凤骂了林飞之后。 村头,大槐树下,其他人,他们却是怒斥着林飞。 “上午的时候,林飞,你是怎么说的,一手交钱,一手交鱼,中午的时候,我们把鱼获拿到你家,你却一分钱都没有,你就是一个骗子。” “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那个瓷器国,你拿乡亲们开刷,有意思吗?” “林飞,以后,你在村里面,不管说什么,我们都不会信了。” 面对众人的指责,林飞张了张嘴巴,最终,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出口。 此刻。 他心中所有的不甘,都转化为了动力。 “要不了多久,我就会还清我家的账务,我手里也会有钱,到时候,我会再当鱼贩子。”林飞下定决心,暗暗自语。 很快,林飞就走过了村头。 这时候,林国栋和他母亲许莉莉走到了村头。 “妈,你看我堂弟林飞现在像不像一条夹着尾巴的狗,村里这么多人骂他,他却连一个屁都不敢放。”林国栋笑眯眯的说道。 “你别说,林飞,他还真像一条夹着尾巴的狗。”许莉莉心底快意十足。 郑凤指着林飞手中拎着的那个大桶,撇了撇嘴说道:“这林飞,他去捕鱼,拎这么大一个桶干嘛?装鱼吗?” “上次,他是走了狗屎运,才捕获到二百多斤的东星斑,这次,他再去捕鱼,能捕捉到什么啊!” “他真当运气一直会伴随着他啊!” 龙海村的村民们直到此刻还以为林飞是一个旱鸭子。 至于上次林飞出海,捕获到两百多斤的东星斑,在龙海村的村民们看来,纯粹是运气。 要说捕鱼,他们村,最厉害的,还是人家林国栋。 “一个旱鸭子独自一人去捕鱼,这危险系数,还是很大的。”许莉莉摇了摇头说道。 “林飞,你快回来,你现在一个人去捕鱼,会很危险的。”林国栋好心提醒。 今天下午,龙海村,只有林飞一个人去捕鱼,主要原因是今天下午,海里面要起浪涨潮。 就算是林国栋,他今天下去也不敢开着他那辆龙王号去捕鱼啊! 而林飞家只有一艘铁皮船。 林飞今天下午,一个人开着铁皮船去捕鱼,危险系数很大很大。 “靠!这林飞肯定是受了刺激,中午的事情,让他接受不了,他现在脑子不清醒了,他现在去捕鱼,完全是去送死的。”郑凤冷哼道。 不远处。 林飞却是拉着一个桶,继续往海边走。 很快,林飞就消失在村头那些村民们的视线内。 “这小子怎么不听人劝呢?”三叔公林伟明尤为担心林飞,他靠在村头的磨盘上,眉头皱的跟苦瓜一样。 林伟明是老渔民,他看一眼天,就知道,今天下午海里面会涨潮,会起浪。 “林飞,他不会出事儿吧!”林国栋也有点担心了。 “儿子,别管林飞,刚才,你好心提醒他,他搭理你了吗?他想死,让他去死。”许莉莉双手抱胸,冷着脸说道。 一个大男人,受了一点刺激,就寻死寻活的,真没出息。 龙海村,村头,大槐树下,几乎所有村民们都觉得林飞今天下午去捕鱼,完全是脑抽行为。 “林飞那样的人,他死了,再也不用浪费空气了,浪费粮食了。” “话不能这么说,这林飞再怎么不好,他也是我们村的人,我们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谁家要有林飞那样的儿子,每天都会愁死,我看林飞是受了今天的刺激,才做出了这么过激的行为。” 渔民们都知道起浪涨潮的时候,去捕鱼,最不明智。 每年,以捕鱼为生的渔民,都会死很多。 林飞说是渔民,但,不会游泳,是一个旱鸭子。 他这样的小渔民,脑子容易发热,不听人劝,很容易死在海里面的。 “不行,我得去林飞家,让林飞的父母出面阻止林飞今天下午出海。”三叔公林伟明自言自语的说道。 紧接着,他就来到了林飞家。 林子华和张蓉两口子一听,魂儿差点被吓出来了。 “这死孩子,他今天下午怎么去捕鱼了呢?”张蓉骂了句,随后就朝海边跑去。 “我千不该万不该让林飞那孩子以捕鱼为生啊!”林子华心中悔恨交加。 与此同时。 海边,林飞把手中的桶,放进了他的铁皮船里面,随后,他解开了拴住他家铁皮船的绳子,跳上了他家的铁皮船上,开着铁皮船,驶向了大海的深处。 几分钟后,林子华和张蓉两口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死孩子,你快回来,今天下午,会涨潮起浪。”张蓉站在海边,大声喊道。 “滚回来!”林子华在一旁咆哮了起来。 此刻。 林子华和张蓉两口子身后,跟着几个看热闹的村民们。 “林飞啥都不懂,他也独自一个人出海捕鱼。” “他真当他当成了我儿子林国栋啊!” “今天下午,我儿子林国栋都不敢出海捕鱼,他出海捕鱼,小命可能搭进去。” 许莉莉站在海边,幸灾乐祸的说着。 海面上,林飞距离岸边很远,他听不见他老爸老妈说的话,此时,他注意力都放在捕鱼上。 这时候,海风吹起,起浪了,林飞家的铁皮船剧烈晃动了起来。 这让海边的林子华和张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许莉莉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更加浓郁了。 她巴不得林飞早点死。 如果,林飞真要死了,以后,在龙海村,就再也没有人和她儿子林国栋抢生意。 嘭! 海面上,林飞看到了海的深处,有一条金背狐,他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叉子,一头扎进了海里,朝金备狐游了过去。 金备狐学名双斑菩提鱼,主要分布于红海南部,是一种深水鱼类,具有一定攻击性。 雄性的金背狐外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