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仁刚想说话，却被灌了一肚子的水。
返回水面，姜央仁感觉深吸了几口气，然后问道：“怎么样了？”
“师兄，这片水域并太平，我看还是赶快离开的好。”卯启一边说，一边主动将姜央仁驮到了背上，然后向着目的地快速的游去。
姜央仁也没有再拒绝，而是享受着这难得人体船只。
半响之后，在卯启刚才离开的水域，出现了两个半人半鱼的水兽，其中一个竟然用人类的语言交说道。“族长，那个人类为会我族功法，到底还跟不跟。”
“跟，但不要离他太近，他的感应也太敏锐了。”
当姜央仁稍微缓过气来，借着月光才发现卯启的头一直埋在水中。于是好奇的问道：“师弟，你的头一直浸在水中，是如何换气的。”
“我不需要。”
当卯启的声音从水里传出来时，姜央仁愣住了，他甚至怀疑卯启到底是不是人类。不过想归想，他才懒得计较卯启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