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你不是想知道孔儒彬的去向？”
握着的门把手变得更加用力，孔慈音如愿开门，绝望闭眼，沙哑开口，“厉奕琛，你到底想干什么？”
厉奕琛淡淡打量房内一切。
房间很小，简单的两室一厅，一目了然，墙上贴着小孩喜欢的卡通人物，玩具很多，散落得到处都是，凌乱却显得格外温馨。
“他呢？”
厉奕琛不自然地开口。
他？
孔慈音内心不由得冷笑。
自己的亲生骨肉竟用“他”来形容。
“在房里画画。”
“我去看看。”说着，厉奕琛就要朝房间走去，但被孔慈音拦住。
“他喜欢安静。”
安静？
想起自己查到的那些资料，厉奕琛转身讽刺看着孔慈音。
“安静？那是性格有问题吧？也对，跟着一个杀人未遂的母亲，性格很难不出问题。”
孔慈音大脑嗡的一下，如重锤敲击。
她死死地盯着厉奕琛，压抑多年的情绪再也抑制不住。
“厉奕琛！你要是过来的侮辱我的话，那么你成功了！”
“对，小安性格是有问题，这一切全怪我！”
“怪我在狱中查出怀孕，还非要生下他！”
“怪我明明那么恨你，却还舍不得打掉这个孩子！”
“更怪我眼瞎看错了人，落到了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