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云笈洞天也被劫雷笼罩,损失惨重?” “餐霞古宗,真的是餐霞古宗?” “应该不会有假,连云笈洞天的八云真君都直接离开了山门,要去报复餐霞古宗。” “云笈洞天传出消息,含光洞天的余白锦和餐霞古宗的道子陆鹤轩有一腿。含光洞天长期和餐霞古宗勾搭,为餐霞古宗在边缘洲域提供便利。” 星河宗和云笈洞天连续遭遇天劫,火雀洲到处云气剧烈变化,哪怕距离星河宗和云笈洞天极远的宗门都可以感知到剧烈的元气波动,很快,有关星河宗和云笈洞天遭劫的消息就不断传出。 “是谁在大放厥词!” 消息传到含光洞天,含光洞天宗主余白锦瞬间震怒,“谁满口胡言,竟说我和餐霞古宗陆鹤轩有染?” 她不信这种消息是从云笈洞天传出,因为云笈洞天和含光洞天关系甚佳,平时并无仇怨。 但很快陆续传来的消息证实,云笈洞天的人的确在不断的愤然对外发声,说含光洞天和餐霞古宗勾结。 “云笈洞天的人疯了吗,竟然敢如此胡言乱语!” 余白锦雷霆震怒,她也对外公开发声,让云笈洞天停止血口喷人,若是毫无证据的随口乱言,这简直是要逼迫含光洞天和云笈洞天开战。 “开战就开战,我们云笈洞天都这样了,难道还怕再来一次劫雷吗!” “余白锦,你这是要乘机落井下石,怎么,当道例不存在吗?” “即便你和餐霞古宗狼狈为奸,难道就能够随意拿捏整个火雀洲,当三圣不存在吗?” 云笈洞天的人也是震怒无比,他们损失太大,不只是丢了法器殿中的法器,连孽海花和天火古树、异元道莲、登仙宝衣都失去,百里慕白的心态彻底的崩了,他一边吐血一边嘶吼,叫嚣要火雀洲各宗门和含光洞天开战。 “百里慕白,你他妈….”余白锦听到百里慕白的回应,直接口吐芬芳,她觉得百里慕白简直是一条疯狗。 但对方越是疯狗,她自然越是不敢直接真的和云笈洞天开战。 “我乃玄天宗王离,从星河宗而来,我来讨个公道!” 也就在此时,一道遁光出现在含光洞天的山门之外,来人直接自报家门,又是引起整个火雀洲的震动。 “这人怎么来了?” “说要讨公道,他讨什么公道?” “难道他也是因为百里慕白那条疯狗的乱吠,觉得我们和餐霞古宗一起要图谋整个火雀洲?” 余白锦原本就已经心态失衡,骤然又听到一个她极为讨厌的名字,额头上瞬间出现青筋。这些年各修士洲域相当平和,身为含光洞天的宗主,这些年她高高在上惯了,什么时候被一个小辈威胁过? 她心中充满杀机,几乎忍不住要亲自冲出山门镇杀这名玄天宗的小辈。 “师姐,不能冲动!” 周画幽不断的劝阻,“现在火雀洲宗门因为星河宗和云笈洞天被炸而人人自危,绝大多数宗门自然同情受损严重的星河宗和云笈洞天,兔死狐悲。哪怕云笈洞天拿不出任何证据,他们一口咬定我们和餐霞古宗勾结,我们的情形就大为不妙,若是现在太过强势,连玄天宗这名王离都直接镇杀,那我们含光洞天恐怕要遭大难!师姐,你不要忘记,他在竹山湖被无数年轻修士奉为圣师,此时东方边缘四洲,无人能有他的声望。” “那你说怎么办?”余白锦看着自己的师妹,“我根本不想和这名玄天宗弟子废话,我生怕看到他就忍不住出手将他灭杀。” “要他死很简单。” 周画幽微蹙秀眉,道:“只要让他设法使用昊天金丹,他必定灵毒爆发…师姐你且安心在此,不管再有什么消息传来,你切莫动气。我出去会会此人,先听听他讨什么公道。” “那就有劳师妹了。”余白锦这才怒火稍微消隐,她压住了心头的烦恶,直接闭了宗主殿,不闻外事。 她的性情也比较燥烈,经不住激,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弱处,平时倒是也听得了周画幽等人的劝。 “王师兄请稍待,我周师叔马上出来见客。” 含光洞天的山门外有一方玉台,约有数百丈见宽,数十名含光洞天的修士将王离接引到这方玉台上。 仙门正统之间只有永恒的利益,所谓的友谊原本就建立在利益之上,人情原本就可以用冷漠来形容,含光洞天之前原本让沈莉成为李道七的道侣,也不过是想借一蹶不振的玄天宗分得一些小玉洲的气运。 有些小玉洲的气运,若是由含光洞天去争,恐怕是名不正言不顺,但若是借由玄天宗去争,那就名正言顺。 在之前含光洞天的修士看来,李道七已经是玄天宗最为出色的年轻弟子,但沈莉这样的女修,却并非含光洞天最为出色的存在,如此一来,含光洞天的这桩买卖也不吃亏。 玄天宗之前怂到极致,含光洞天借沈莉和李道七这结为道侣的联姻,今后和玄天宗建立更多联系 ,未必不能用各种手段慢慢控制玄天宗。 余白锦虽然容易被人激怒,但在长久气运方面,她的眼光却是落在高处。 火雀洲绝大多数宗门在王离横空出世之前,应该都看不起小玉洲的这玄天宗,她虽然同样看不起,但别的宗门却没有动把玄天宗慢慢演化成从属宗门的心思,但她却已经在布局这点。 平心而论,若是她这计策成功,玄天宗潜移默化的沦落为含光洞天的从属宗门,那含光洞天自然得到诸多好处。 别的不算,哪怕只是含光洞天的天才修士能够进入玄天宗的经藏殿修行都会有极大的好处,更不用说还可以借玄天宗的名义,获得一些参加各种争夺气运的试炼资格。 但以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