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对她也是存了些真心实意的疼爱在了。 总想着,定要给她好好寻觅一门亲事,过些幸福自在的日子,而不是如三房五房的女儿们那般,成为家人手中的傀儡。 这场闹剧之中,七娘和四娘两个当事人并未出现。 四娘不去,是因为她心死如灰,完全不在意家人将她安排往何处。 所以一点都不关心,不参与。 而七娘没去,只是单纯的因为在照顾生病的郭氏夫人。 五房回了迎鹃之后,没过多久,就传出了五郎生有怪病,甚至可能还会传染到其他人的消息来。 韦夫人为了国公府上下的安全,当机立断的就是将五房所有人统统给围了。 捆的捆,绑的绑,一并拖上了马车,送往了城外的庄子里头。 五房最能蹦跶的五老太爷,此刻只吊着半条命。 然而还没有等他转醒,盘踞在迎鹃院里头几十年的势力就被韦夫人连根拔起。 这些年,她放纵的同时,也死死的拿住了把柄。 不动则已,一动全灭。 前后不过几个时辰的事情,这五房就跟没有出现过在国公府一样。 连痕迹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三房就在他们隔壁,还从未见过韦夫人如此大的阵仗呢。 这回是真吓到了。 人人都躲在各自的屋里头,也不敢出声,也不敢冒头。 仿佛过去几十年的作威作福不过是一场梦,醒来以后发现自己不过只是国公府的一门穷亲戚罢了。 甚至还有些可有可无。 商霁是等夜幕低垂了的时候,才折返回到了国公府。 明明还是一样的牌匾,一样的大门,但总觉得哪里透着些不同。 下马就进了国公府的大门,脚步一刻也没犹豫的奔着东苑而去。 等他走到熙棠院门口的时候,就闻到了些药味,不算太浓。 当即皱了眉头,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许多。 直接进了正屋的门。 果然就看到了杜景宜“虚弱”的躺在床上,面色看上去略有些苍白。 “怎么回事?受伤了?” 杜景宜大约也没想到自家夫君回来的这般快,所以有些错愕。 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笑着说道。 “将军莫担心,妾身一切都好。” 随后从床上坐了起来,手指在脸上一抹,白白的很细腻的粉状就落在她的指尖。 一看就知道这面容苍白是假象。 “韦夫人要收拾五房,想拉妾身给她作保,我又不傻上赶着给她挡刀枪,所以就只能装病了。” “她未必不知。” 商霁对这位继母的了解还是很透彻的,所以一开口就点明了。 但是杜景宜才不担心呢。 “她知也无妨,毕竟她此次是将五房给彻底得罪透了,日后怕是要不死不休了。” 听到这话,商霁心中也觉得如此。 果不其然,何管家和窦嬷嬷就上门了。 “老奴见过将军,见过少夫人。” “嗯,起身吧。” “谢将军。” 二人脸色上都带着几分畅快,似乎是被压制许久获得新生一般。 “五房情况如何?” “已经被韦夫人让人送走了,如今迎鹃院上下崭新的跟没住过人似的,连伺候他们亦或者有些关联的仆人,也一并扣下,听说今晚全都会送出城。” 至于去向何处,那就不得而知了。 若是运气好些,大约是送去庄子上做点粗活。 但要是运气不好,亦或者是太过忠心的那些,有没有命活下来,都未可知。 商霁冷笑一声。 “她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倒要看看此事宣扬出去后,她这菩萨心肠的好名声,还保不保得住?” 说罢,就看了外头一眼,并未说话。 杜景宜似乎听到了些动静,风过无痕。 看样子蹲守在暗处的刘询又有要事去忙了。 何管家和窦嬷嬷这些日子都忙着处理将军府的事宜,所以很多事情都没有参与其中。 对于刘询此人,他们也是没见过的。 既然做的是探子,那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因此,他未现身,杜景宜也理解。 商霁低垂了眉眼,看着她的脸蛋儿。 抛开那苍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