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游走，跟天煞盟交战无意中蹭到的。
加上你知道我身上有千年妖王之力，这段时间这股力也变得更诡异起来。
好在我掌握自如还能驾驭，只是需要你帮我遮掩一下，免得在这妖界打起来了，被司良的人看出来。”
媚九思忖了一会儿，便点头道：“好，成交！”
苏念雪唇角弯了弯，难得地露出一抹笑意。
这是她苏醒过来，重新用回十万年前肉体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但她的双眼似乎透过媚九，看到了亲自手刃了司良的那天。
“愚蠢的徒弟，你明明早就觉得我身上疑点重重，但宁愿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都没有及时去排查。
你输就输在，对我太过信任了，而我利用的，正是你这份信任啊。
下辈子，不要再这么轻信别人了，记住……哦不，你没有下辈子了，这是你临死前，听到最后的忠告了。”
在她濒死时刻，那个黑暗的空间里，这是司良最后对他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