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阿梁随着猎物缓缓降落在地面上,一脸的得意洋洋。
他只是用了灵力,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群红眼睛的妖们几年都打不到的猎物都打来了!
这下他们还不是要对他崇拜的要死,可惜他跟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所以也不可能轻易答应他们拜师的请求。
阿梁已经做好了被骨雕族全体崇拜和夸赞的准备了。
可是等来的却只有族人们嫌弃,鄙夷,和唾弃的目光,以及各式各样的谩骂声。
“真是白痴啊,竟然一次打了这么多猎物,我们一个村落才只有不到百人而已!”
“一次把一个山头的猎物都打光了,后面的日子这些猎物没法生出新的小崽,我们以后的生活要怎么维持下去?”
“这个天杀的蠢货,真是该死啊!”
阿梁站定叉腰,抬起下巴,听着他们不停地说着,还以为在夸自己。
可慢慢地见他们眼神不对头,于是斜睨一眼窦晓问道:
“他们到底在夸我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太厉害了,英明神武,对我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对对对,正是这样,你怎么知道的,看来你已经无师自通他们的语言了
!真厉害呀,不愧是你,阿梁。”
窦暁顺手就竖起大拇指给了他一个赞。
对付这种傻x,最好的办法就是鼓励他,把他鼓励成一个大傻x。
“我就说是吧!这种事情都我来说不值一提,随手就做到了。呵,这下他们还不往死里感谢我。”
阿梁一听,唇角疯狂上扬,那张小丑的脸蛋也显得更加渗人了。
这样一来,骨雕族的族人们骂的更加难听了。
而阿梁则抬起双臂不停挥舞上扬,就像一只要展翅高飞的座山雕。
“想要融入他们还不是简单的要死?就问我这一堆猎物,是不是能融入他们了,搞不好他们还要拜我当老大呢!
毕竟他们的老族长一点用都没有,哪比得上我一根脚指头?”
看着阿梁得意洋洋的样子,再看骨雕族人骂的唾沫星子四溅,窦晓转过身默默地对族长道歉:
“对不起,那傻x把你们山头的猎物都打光了。”
“他会为此付出代价的,而小姐你,不用为一个傻x道歉。”曲翼微笑着大度地说道。
“其实我们能打猎的山头不止这一个,只是可惜这个山头大概要十年都不能再打猎了。今后食物的来
源会更少一点,但我们族人都比较坚强,吃少点的食物,也并不是活不下去。”
窦晓叹了口气,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把阿梁拉到一边。
“现在你已经融入他们了,为了庆祝你打猎满载而归,他们晚上会给你办一个晚会。”
“晚会?这帮妖还挺会享受生活的嘛,族长的孙子都生死未卜,他们还有心情办什么晚会?”
阿梁觉得有点意外,他们好像对曲叶的生死并不是很在乎,反而对他打来的猎物反应更为强烈?
“他们这个村落的妖都有着冷静的大脑,族长的小孩被带走之后就很难活得下来了,但他一个人牺牲换来一整个村落的和平,所以他们觉得这是个划算的买卖,何况你还给他们打来这么多猎物。
以后他们几年都不用再出去打猎了,真是该好好谢谢你呢……”
听到窦晓这样说,阿梁又志得意满起来,觉得骨雕族的所作所为也都十分合理。
而他却没注意,窦晓悄然跟族长曲翼交换了一个眼神。
今晚的晚会,注定不会平静!
到了晚上,阿梁被迎到曲翼身边的c位上,所有的骨雕族人都站起来,手拉着手围着他唱
起歌谣。
那歌谣有一种神秘的调调,是阿梁以前从未听过的,他一时觉得有些沉醉,脑子好像喝了酒一样昏昏沉沉的,只觉得想睡觉。
“窦晓,他们唱的是催眠曲吗,怎么我听着觉得这么困,好想好想睡觉呢……”
而就在阿梁即将倒下的那一刻,忽然有一个盛装打扮,露出一双纤细修长的玉腿,正在跳舞的女孩,被人们推到了中央。
那女孩脖子上挂着一串明晃晃的项链,而阿梁视线落在她脸上,惊讶地发现,她竟然长得有几分像死去的沈含烟。
“沈家大小姐?怎么可能,她早就死了……
难道你是化成了孤魂野鬼来找我,告诉我,你的冤屈和仇恨吗?
放心,我阿梁生平从未做过一件好事,但我会帮你报仇,那个宗鹤鸣,我已经命人到处找他了,他就算是大宗师又如何,只要被我们天煞盟找到,他必将死得很难看。
沈含烟,我答应你,我会把宗鹤鸣,亲自押到你的坟前,用他的血祭奠你。
哦,我怎么忘了,你的身体被宗鹤鸣用着,那我就先把他的魂魄扒出来,再把他宰了,让你泉下安息。”
听着阿梁像醉酒一
样双眼朦胧之中,一直在念叨着一个女孩的名字。
窦晓竖起耳朵,听到“沈含烟”三个字,感觉说不出的惊讶和怪异。
这阿梁,竟然早就对沈家大小姐情根深种,只不过他很清楚,沈含烟和他永远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