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孟长青微笑道,“我知道张校尉你想说什么。
我经过灶房时,也偶尔听干活的兵士埋怨过。
可是你们来的第一天,我就跟您说了,不想留在这里的人,一定要跟我说,没有一个人到我面前来说过什么,都是背着我叽叽喳喳的议论。
张校尉,我们接触时间短,所以你并不了解我,我非常厌恶这种行为。
我所交代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却有精力闲言碎语,这正是从军者最忌讳的事情。
他们犯我忌讳在先,我还要重用他们吗?
校尉,此事换做你在我的位置上,你该如何去做?我明知他们对我心有不满,难道我还要刻意讨好?”孟长青语气加重,“我没有向知府禀告,已经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
如果我这一本公文参上去,你以为你们还有前途可言吗?
我为什么没有这样做?又为什么要给你留面子?张校尉,你应该要明白啊,你是个聪明人。
你第一天来这里,就特意到我面前保证,你会管好这些人。
我一直在给你机会。”
张园面色通红,“是属下失职,以后绝不叫您再听到那些闲言碎语。”
他说完就要出去,却被孟长青叫住。
“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你告诉他们,辛苦只是暂时的,把眼前的两个月忍过去,自然有好日子等在前面,何必计较眼前的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