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的庇护呢!” 傅怜微讶,村长竟是这么给大家解释的?!可惜如今村长已成了丧尸,恐怕王家夫妇的真正死因,只能跟随村长的逝去埋在了土里。 不过,傅怜余光扫去,发现何岁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她没来得及细想,只是继续道,“你们可知道,你们的牛头和神蛇的真正目地?你们把它们当神明,它们可是拿你们当食物,你们不过都是它们的口腹之欲。” 说道牛头和食物,村民们的神情皆是一变。 傅怜微微一笑,“现在求我们,说不定我们大发慈悲,救你们一命。” 蓝衣男人眼里滑过暗光,他鄙夷地扫了傅怜一眼,“你这个外来人,懂什么?滚滚滚,都给我滚出无忧村!” 傅怜没想到这番话大大激发了他们的抵触情绪,他们一个个拿东西叉着,势必要在今天把他们赶出去。 傅怜一直试图和大家解释,但是没有一个人听。 甚至由于她的话语,他们看两人的目光,越发怨恨,好像她们挖了他们祖坟,还很嚣张地在上面蹦迪。 “傅怜,好了,走吧。”一直沉默的陆战突然扯住她的衣袖,目不斜视地往王家走。 “陆战哥哥!他们这样误会你耶!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傅怜挣扎,却被陆战狠狠握住了手腕。他的手劲很大。 “走。”陆战吐出一个字。 王家离得不远,很快陆战拽着她上了越野车。 傅怜坐在副驾驶上,外面还有很多村民专门从家里拿了烂菜叶和臭鸡蛋扔他们,车上,玻璃上,到处是恶心的黄色粘液。 每一张嘴里都吐着恶毒冷漠的话语,傅怜听得心里难受又无助。 怎么大家都不信她们呢。 傅怜红着眼,呆坐在越野车上。 越野车嘎吱一声,愤怒又暴躁地刨了两下地,似乎在为它的主人打抱不平,紧接着它倨傲地飞了出去,像箭一样,迅猛的速度让傅怜差点撞到了脑袋。 她转头去看驾驶座,发现陆战的表情格外的平静,甚至有一些麻木。 她微微一惊,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陆战哥哥,经常受到这样的对待吗?” 那小小白嫩的玉手滚烫,似乎在源源不断给他传递热量。 陆战扫了一眼她的手,没动,只眼尾瞥了瞥她,“哪样?” “就是这样的。” “问这个做什么?”他声音很低,连语气都四平八稳。仿佛平常闲聊一般。 可是后来傅怜才惊觉,这个狗男人越是平静的说话,内心越是黑暗危险。 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只是这时候她还不懂。 傅怜哑声,她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告诉他我好像大概也许可能——有点同情你?怕是刚开口,就要被倨傲的陆战一脚踢出去。 没有得到答复,他微微不悦,突然停下车,车惯性很大,傅怜顺势前倾,再一次差点撞到脑袋。 空气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随着飞快车速而跳动的心脏在耳边咚咚作响。 陆战压低了身子,高大的身躯就坐在那里,伟岸慑色的气势便逼仄到极致。 傅怜张着小鹿眼,不明白他突然靠近是何意,她摸着腰间匕首,慌里慌张地后退,缓缓贴在玻璃上,微张的红润小嘴吐着娇气。 那温热的气流在两人面前狭隘的空间流动,傅怜感觉自己呼进的每一口气,都充满了他强势而凶猛的味道。 车内的空间实在太狭小了。 而她,像极了被围困的弱小幼兽。 “陆陆陆陆陆,陆战哥哥……”他的脸一如既往地魅惑众生,却又露骨凶恶,盯着她,如同在看势在必得的猎物。傅怜感到害怕,她人傻了,是被吓傻的。 她除了叫他名字,什么都说不出来。 “傅怜。看着我。”陆战低哑着嗓子轻声。 她真的太小了,他宽大巍峨的身子只低一点点,就彻底包裹住了她。 傅怜周身全部空气,都弥漫着陆战的气息,她下意识转着眼珠子看过去,发现陆战淡淡的眼眸深邃如墨,只一眼,就能把她一整个吸进去。 他又压低了一些,脸近在咫尺,傅怜闻到他身上浓烈爆炸的男性荷尔蒙味道。 闻得她浑身燥热。 陆战沉沉吐着气,声音在她耳边发麻,“为什么关心我?” 傅怜说不出话来。 “说话。”他声音极端压抑,仿佛要碾碎一切可怜的怜悯和施舍,却又为了克制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