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哥哥!”傅怜两眼泪汪汪,却喜出望外地看过去。 陆战来不及回复她,眼下,已经和吴越扭打在了一起。 两个人皆身怀异能,速度飞快,傅怜只能在空气中窥见几缕残影。 唯一一次速度放缓,是吴越弓着腰抬眼,毒辣地看气定神闲的陆战。 吴越唇角勾起邪笑,拿大拇指揩去唇角溢出的血迹,接着把怀中女人抛向一旁,再次冲上去。 女人弓着身子,在空中划出粗暴的弧度,最后闷闷磕在了地上。 剧痛让她从昏迷中苏醒,她动了动指头,胳膊撑地,慢慢支着身子。 有气无力,气若游丝。 傅怜于心不忍,走过去扶起她。 女人刚刚站稳,就看到陆战手里拿着那瓶黄昏酒,提步走了过来。 傅怜顺着看过去,泪汪汪,“陆战哥哥~” 她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陆战如此和蔼可亲! 他简直比天上有求必应的神仙菩萨还神仙! 相较于傅怜的激动,陆战显得很冷淡,他甚至没理她,只是把药剂扔到她怀里。 傅怜发现他面色阴得吓人。 她察觉不对劲,捧着黄昏酒在后面亦步亦趋,时不时拽一下他的衣角,迫使他走慢点,自己跟不上。 陆战虽不理人,步伐倒是顺着她的步调,不疾不徐地吊在前面等她。 身后,站在原地的白衣女人面具下,素净白嫩的脸上全是泪,她唇瓣快被咬破了皮,脸上是嫉妒的怨恨。 被打得大喘气的吴越迈步走过来,狠狠掐住她的脖子,被陆战暴揍的愤怒压抑不住,全发泄在女人身上,他狠狠把她给拖到自己身边,狠戾道,“当着老子的面,看别的男人?” 他双目赤红,也不管女人是否回答,自顾自撕开女人的衣领,大口咬上她的脖子。 他的动作带着戾气,恨不得从软绵的女人身上撕下一块血肉来。 女人低声哭着,小腿在地上胡乱地蹬,“吴哥,呜呜不要,放开我。” 她的抗拒让正在气头上的吴越越发暴躁。 “林云烟,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吴越低声威胁,一脚恶狠狠踢在她的小腿上。 林云烟的小腿直接被踢青了一大块,她咬了咬唇,努力克制内心的无助和恐惧,抽抽嗒嗒地止住泪意。 吴越满意了一些,嘴下动作却不饶人。 林云烟恐惧得瞪大眼,身子痉挛地抽搐,好半天,吴越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 被粗暴对待的林云烟整个人就像破布娃娃一样,睁着呆滞的双眼一动不动,就算吴越松开了她,也很快软了身子往下滑。 吴越不耐烦地掐住她的腰,把她扔在自己的肩膀上。 她像个软坎肩一样横腰搭在吴越的肩膀上,脑袋自然往下掉,头发也成倒立状态,露出被吴越死命叼咬的脖颈,那里留了一排深深的牙印。 如今,正缓缓渗出血珠,把她早就泛红的肌肤再添几笔血色。 她目光呆滞,却始终倔强,不堪地,望着陆战和傅怜离去的方向。 ———— 回到家,傅怜跟在后面进了门,下一秒,被陆战抵到了门上。 他个子高,伸了手臂就把傅怜一整个笼在了身下。 “你去那里做什么?” 他声音里含着冰。 是真的很生气。 傅怜眨了眨眼,眼里慢慢溢出泪花,“我,我。” 我不出所以然来。 傅怜快急死了。 她目光乱飘,却总是能有意无意撞进陆战低沉深邃的黑眸里。 她心里虚得很。 又觉得委屈极了。 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我还不是为了你。” 要不是怕陆战这个狗会在平川出事,她犯得着去那里想办法拿到黄昏酒吗? 千错万错,都是陆战的错。 “嗯?”陆战眼一沉,有些惊讶。 傅怜嘴巴一瘪,突然想起自己在杂谈上看到的陆战生辰,是11月11日。 当时还觉得有趣,难怪大魔头一直孤家寡人,看生日就知道是孤独终老的命。 眼下近十一月,算起来好像快到他生日了耶。 傅怜小小推了他一把,小声糯糯,“我听说黄昏酒有奇效,很受平川人欢迎,想着你快要生日啦,就想弄一瓶来送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