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婚夫是因为我财丢掉性命的。”赵楠雨顿了顿,可能是想起曾经的回忆心里很沉重,端起面前的茶杯,猛的喝了一大口。 “未婚夫?能说的详细一些吗?”莫晓蝶问。 在场的陆晨旭和陆梓千都微微有些意外,不自觉的看向赵楠雨,等待着她继续说下去。 赵楠雨握着手中的杯子,手微微有些颤抖:“那个,我和苏曼本来是同学,她未婚夫是我们的学长,高我们一届。家里条件很好,在皓月城有一家医院,我在医学院毕业之后就去了他们家医院实习。苏曼则回到家里继承家族企业。” 她好像有些紧张,也有些难过,举起杯子又喝了几口水之后才接着说道:“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很好,门当户对,认识的人都说他们是天作之合金童玉女。 毕业的第1年年底,他们两个人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订了婚,作为他们的朋友,我见证了一切,也很为他们感到高兴。他们的婚礼定在第2年的夏天,苏曼一直都 很期待。” 不知为何,说到这里的时候,赵楠雨又停顿住,好接下来的事情让她很难说出口,她的头垂得很低。 “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莫晓蝶轻声问。 “后来,学长家里的医院和非洲那边有了合作项目,学长作为家族培养的下一任继承人,就被派往非洲锻炼,我和医院的一些医生一起陪他过去,当时我们的团队大概有十几人。 非洲那边的条件很艰苦,但学长秉承着救死扶伤的信念,救治了很多人。只是有一次,他带着我外出去抢救一个病人时,我们很不幸在路上遇到了劫匪。 非洲那边的情况,你们应该都了解,劫匪很残暴,都是有组织的,而且手里拿着枪。面对那种情况,如果我一个女人被抓了,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学长拼命的和他们周旋,把我推上了车,让我自己开车逃走。” 那段充满鲜血的回忆浮现在赵楠雨的脑海中,巨大的压力让她有些喘不过来气。 “我当时被吓懵了 ,我不是故意把学长丢在那里的,我是想着,我赶紧开车出去搬救兵,让他们过来救学长。我真的不是害怕,故意丢下他的。 我开车冲出去之后,第一时间拨打了报警电话,还有我们团队和大使馆的电话。警方,大使馆,还有我们医院几乎所有人都出动了,我带着他们第一时间赶回了案发地。 可是——” 赵楠雨的情绪突然崩溃,双手抱头趴在膝盖上:“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真的没有想要丢下学长。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学长他——他已经被那些人杀了,很惨,很惨。 我对不起苏曼,我欠了她一条命,这些年一直都是在苟活,这条命现在是该还给她的时候了。” 这些事情一直压抑在她的心里,整整9年。 压的她喘不过来气,除了一些知情人之外,她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 这一次,向莫晓蝶提起这件事,无疑等于把过去的伤口又重新揭开,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在那之前,他从不知道非洲 那些劫匪居然那么残暴,那么没有人性。 他们赶回去的时候,学长的头已经被硬生生的割下,被他们挂在树上,血就那么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落,学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底满是恐惧。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幕,也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 后来,苏曼得到消息赶了过去,在看到学长时,口吐鲜血直接昏死。 她就是一个罪人,本来应该死在9年前的罪人。 所以苏曼要杀她,她没有任何怨言。 是厉青峰多管闲事,几次三番的把她从苏曼的手中救下,并且秘密的把她送到国外,不准她再踏进皓月城。 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分手,彻底决裂了。 可是厉青峰就是要多管闲事,就是要让她这么痛苦的活下去。 后来又发生了很多事,为了她的两个女儿,她才咬牙坚持到了现在。 既然苏曼又找了过来,那么,她的这条命是时候还给她了。 听了她的讲述,陆家偌大的客厅里陷入了沉默。 莫晓蝶没有想到, 她和苏曼之间的仇恨居然是这样的。 当时的事情很难说谁对谁错吧! 如果她不开车逃走,在那样的情况下,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根本就救不了她的学长,充其量只不过是多死一个人而已。 可是,苏曼却把一切都算在了她的头上。 这种仇恨如果想要化解,恐怕不太容易。 这么多年过去了,苏曼却还要追杀她,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