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了许久的男人,尽管已经很克制了,但还是让王潇潇有些招架不住,没多久,又软又媚的呻吟声就从嗓子里溢了出来。
“啊慢点”
尾音绵长而颤抖,她的双手有些无力,地虚搭在他的脖子上,漂亮的双眸弥漫上了水雾。
楚星辰身上火气更浓了,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好。”
虽是这样说着,但他手里动作丝毫不见停顿,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不断地游走着。
粗粝的指尖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王潇潇身体软得似水,白嫩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着:“楚星辰楚星辰”
娇滴滴的声音似是求饶似是撒娇,听得男人心尖一颤,不受控制地想要粗暴起来,却又被仅存的一点理智给强压了下来,他不能伤着她。
顾及她的身子,男人又换了一个姿势,然这个姿势却让王潇潇羞涩不已,她脸着脸想要逃离,可修长笔直的双腿刚动就又被抓了回去。
他强壮而有力的双臂撑在她两侧,缓缓沉入,每次动作缓慢而又磨人。
王潇潇双手一点点下滑,抵在了男人的胸膛处,像是要推开,又像是想抓住什么,片刻功夫就溃不成军了,她无力反抗,只能求饶:“唔轻点。”
楚星辰粗喘着,用沙哑到不能再沙哑的声音诱惑她:“乖,叫哥哥。”
“哥哥”
女人乖巧地喊着,动情的双眸迷离一片。
“铮”男人脑海的最后一根弦断了,寂静的房间响起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一夜的缠绵,王潇潇被折腾得第二天差点没能起来,唯一庆幸的是,除了累之外,身体在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她在心里将臭男人狠狠骂了一番后,才觉得稍微解气了点,吃过早饭,她更是没有理会某人,独自出门了。
推开门一阵寒意袭来,昨夜下了一夜的雪,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大雪还在不停地下着,在这样的天气出门,绝对是一种精神的考验。
王潇潇在门口站了好几秒,才认命地踏进了满天飞扬的雪里,哎,她得上班呢。
刚到研究院,就从裴东杰口中听到了关于孙老的最新消息,他不仅被暂停职位了,还被暂时限制了自由。
对于这个结果,王潇潇很满意。
倒是裴东杰一直在感叹:“小师妹,你说孙老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身处他那样的位子,谁手底下还没有点什么,怎么别人都好好的,偏偏他就被人给查了。”
王潇潇白了他一眼:“你怎么不想想也许是他本身做了什么呢。”
说罢便将桌子上放的一叠资料递给他:“师兄,看你闲着,这些就交给你了。”
裴东杰:
他为什么要和一个工作狂的人聊八卦呢?又给自己找事了吧。
“小师妹,大清早的就不能缓缓。”
王潇潇笑道:“师兄,一日之计在于晨。”
“得了,小师妹,我这嘴皮子说不过你,还是去做苦力吧。”
裴东杰一脸幽怨地带着工作离开了。
王潇潇按了按耳朵,总算是可以清净些了,唉,有个话唠子师兄这耳朵真的是有点受罪呀。
经过一早上的发酵,到中午的时候,孙老的事已经在研究院传开了,毕竟是院里的一把手,众人对这件事的关注程度不是一般的高,不少人都在暗地里议论着。
王潇潇没多大感触,左耳进右耳出了,她还有好多事要做,才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不相干的事上。
下午的时候,孙老的秘书来找她了。
张秘书从公文包拿出一封信递了过来:“小王同志,孙老让我将这个交给你。”
王潇潇没有去接,不用想,她也知道信的内容是什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张秘书,信你带回吧。”
张秘书叹了一口气,他将信放在了桌子上:“小王同志,孙老他也是身不由己,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王潇潇挑眉看着他:“那张秘书你来说怎么个不简单法?”
身不由己?这借口用得真好。
“你”张秘书脸色僵了下来,他厉声道:“孙老也是为了你好,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不识好歹地陷害孙老,心思怎么能这样歹毒。”
王潇潇冷笑一声:“为我好?这么违心的话张秘书怎么有脸说得出口呢。”
她半眯着眼,寒光凛冽:“我就心思歹毒了,你又能耐我何?”
“张秘书,管好自己的事,不想成为下个孙老的话,就给我圆润的离开。”
张秘书铁青着脸甩了甩衣袖离开了。
王潇潇随手就将那封信扔进了垃圾桶,真是白糟蹋了信纸和信封了。
接下来的几天,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替孙老跑腿的人,王潇潇懒得理会,直接将人拒之门外,安心地做着自己的事。
紧赶慢赶,她终于在放年假前,将计划的几个项目都提交了上去,接下来就可以过个好年了。
后面两天,王潇潇没有再去研究院,而是每天去军工厂报道了。
秦伟华为人还是挺靠谱的,战斗机的制造从未停止,就目前这个迅猛的进度而言,年后她设计的这款战斗机就能飞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