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村口去守着。 但是,作为钟健妻子的余敏却是始终都没有去村口翘首以盼。这几日反而颇为反常,很少走出家门。 有和她关系不错的女人去钟家问她怎么了,她也只是摇头,啥也不说。 连钟健的父母亲,都不知道自家这位儿媳妇到底是怎么了。 只是后来经过村里老人的点拨,才渐渐明白。 可明白了,又能说什么呢? 这种事情,是没法劝的。 哪怕他们是钟健的父母亲,现在却也不敢断言钟健就会始终和她厮守。 六品官啊! 这在王水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村民们心里已经是天大的官儿。 连钟健的父母亲想到六品这两字,都有些心理忐忑,虽是父母,却哪里又还敢去代替钟健许什么诺言? 两人也只能心里叹息。 到三月最后这天。 王水村村口起来了。 有一队银甲禁军出现,前头还有许多小吏敲锣打鼓。个个都挂着红,好生喜庆。 钟进士回来了! 钟健回来了! 瞧,走在那队银甲禁军前头的,可不就是咱们王水村最有出息的人。 “钟进士回来了!” “钟大人回来咯!” 守候在村口许久的村民们顿时吆喝起来。 有人向着队伍跑去。 “哥哥!哥哥!” 钟健的弟弟妹妹更是撒丫子跑得飞快。 看起来是农民,实际上也是农民的钟阿大眼神无比复杂,定睛瞧瞧自家儿子,却是走向村内。 有村民不解,问道:“阿大你做什么去?你不去迎你家孩儿啊?” 钟阿大顿足,道:“我去家里知会娘子和敏儿。” 然后继续向着村子里走去。 整个王水村外泥土路上,这刻都好似充满欢庆。 钟健的弟弟妹妹穿过那些敲锣打鼓的小吏,跑到钟健面前,“哥哥!” 其余村民们却是在想到钟健现在身份后,突然有些不敢靠近。隔着数米看着,站到路旁,满眼期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