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河说完,感觉自己被紧紧的抱住了。 “山河长大了,知道疼姐姐了。” 陆山河一下子无语了,这是还把自己当三岁孩子呢。 想到自己小时候脚被扎伤了,姐姐背自己回家,陆山河心中暗道。 这辈子,这点儿补偿可不够,毕竟你为我吃了那么多的苦,这次我怎么可能再让你苦一次呢? “好了姐,让人看到多不好,以为我欺负你呢。” 陆美琴松开陆山河,抹一把眼泪。 “对,山河分新房子了,这是大好事儿我咋还哭上了?” 陆山河笑道:“这叫喜极而泣,好了,我带你去买新的被褥,我没提前买,就怕买的你不喜欢。” “把厂里宿舍那边的拿过来就好。” “丢了,新屋子必须配新被褥。” 说完陆山河把钥匙交给陆美琴,拉着陆美琴出了门。 机械厂附近就有商店,很快陆山河就挑了最贵的一套,把陆美琴心疼的不轻。 “一套被褥加一个枕头二十块,你是不是疯了?你不是说怕我不喜欢吗?这个颜色我就是不喜欢。” 陆山河抱着被子笑道:“这个棉花厚,咱得讲究个实在。” “啥话都让你说了,我看这被子也没比八块的好哪儿。” 陆美琴是真心疼,那可是半个月的工资啊。 可是想到陆山河这是给自己买的,心里有不免感动。 回到房间,帮陆美琴安顿好,陆山河又出门去买菜。 买菜回来,刚好看到陆美琴在和一个女人在说话,得知对方竟然是杨建的老婆,陆山河笑了。 “原来是嫂子啊?等会儿您回去和厂长说一声,你们都下来吃饭吧,我就不上去喊了。” 女人愣了一下,笑着点点头。 “行,那我回头和他说一声,至于来不来我可说了不算。” 说完女人转身上楼去了。 看到女人明显不开心了,陆美琴忐忑道:“山河,我没给你惹事儿吧?“ 陆山河笑道:“他爱来不来,不来正好,我还真不稀罕请他。” “说哪里话,人家可是厂子夫人。” “行了,你别帮忙了,你就坐那儿看会儿电视就行了。” “咋看啊?” 陆山河无语的擦了擦手,打开了电视机。 一番调试,电视上出现了满是雪花的模糊人影。 陆美琴激动道:“有人了,有人了。” 陆山河更无语了。 “这能叫有人了?别急……” 随着陆山河把天线摆弄到合适的方向,人影终于清晰了,杂音也消失了。 “好了,看吧,天线方向记住了,别碰跑了,又没人影了。” 说完陆山河回厨房继续做菜去了。 看着电视机里的新闻联播,扭头看看陆山河,陆美琴感觉像是在做梦一般。 五楼,杨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房门打开,老婆推门而入。 “厂里的这些人越来越不像话了。” 杨建没回头道:“又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刚才我见一楼来了新的住户,我就和她聊了两句,结果他家男人回来了,说什么,你回去的时候和你家男人说一声,让他等会儿下来吃饭,我就不上去喊他了。这叫什么话?简直就没把你当厂长。” 杨建把目光从电视机上挪开。 “是不是一零二?” “对啊。” “让我去吃饭?” “怎么啦?” “说啥时候了吗?” 杨建老婆都懵了,人家没把你当厂长,都不亲自来请,怎么你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了还? “没说啊,就说等会儿,不过我见他手里拎着菜,应该是刚从菜场回来。” “哦,对了上次那谁拿来的那瓶剑南春你放哪儿了?” 杨建老婆彻底懵了,指了指酒柜。 “就在那儿啊。” “哦,给我拿出来,等会儿你就别做我那份儿了,我下去和山河一起吃,对了,以后别拿你那点儿脾气压山河,和人家也客气点儿。” 说完杨建直接起身关了电视。 “算了,不看了,我先下去了。” 看到杨建自己拿着酒出了门,杨建老婆依旧不可思议的站在门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哪怕是老厂长都没让杨建这么用心过吧?难道那一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