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良阁恭敬地道:“谢太后!”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太后摆了摆手,左右的宫女均退了出去。 “太后,不知一切是否顺利?”黄良阁眼中透出期待。 “这,哀家尚未有机会和陈言提及此事。”太后迟疑道。 黄良阁神情一僵。 现在陈言每多在京城待一刻,黄良阁都觉得浑身难受! 为此,这几天,他已催过太后多次。 但每一次,太后的回复都一样。 暂时还没说,还没有好时机,时机未到……这些理由他已经听腻了! “太后,难不成,您已经改变了主意?”黄良阁沉下脸来。 “黄相,你这是什么话,哀家与你一样,也不愿意陈言影响了皇上,坏我大周江山社稷,岂会改变主意?”太后不悦道。 “那太后为何一再推脱?”黄良阁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太后一时有些语塞。 总不能告诉黄良阁,是为了那些能让她青春长驻、以及改变大周国运吧? 这话说出去,黄良阁能信才怪了! “太后若是为难,此事便就此作罢,老夫便就此告老还乡,做个闲云野鹤!”黄良阁神情有些激动起来,愤愤地一甩袍袖。 “黄相!你难道是想逼哀家?”太后愠道。 “老臣万万不敢!”黄良阁直接跪了下去,拜倒在地,“只是这样下去,老臣早晚也是被陈言那厮怂恿皇上撤职,既然如此,不如早点归隐,也免得闹到彼此反目,落个晚境凄凉!” 太后玉容不断变色,一双玉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 良久,她才终于从椅上起身,走过去将黄良阁亲手扶起:“黄相,哀家不是不知道事态紧急,只是这几日真的时机未到。也罢!一会儿哀家便亲自去找陈言,和他当面……” 话刚说到这里,外面宫女快步来报:“太后,陈言陈大人求见,说是给太后的东西,送到了,请太后出外一试。” 太后和黄良阁同时一震。 后者吃惊地转头看向宫女:“什么东西?” 那宫女不敢不答:“是早前陈大人答应太后的马车……” 黄良阁惊愕道:“马车?太后自己不是已有御辇,要什么马车?” 那宫女不由道:“那马车和一般马车不同,乃是天下罕有,现在也只有皇上有呢……” 太后喝道:“闭嘴!” 那宫女一个激灵,慌忙跪下。 黄良阁看向太后。 太后强持镇定:“黄相莫要误会,哀家这几日为让陈言放松警惕,不是向他示好吗?他以为有机可趁,所以献了辆马车。哀家若是拒绝,岂不被他疑心?” 黄良阁定定神,点头道:“太后所言甚是,不如就趁此机会,将咱们商议之事说出如何?” 太后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黄良阁大喜,忙道:“有劳太后了!” 跪在地上的那宫女低着头,露出鄙夷之色。 这家伙那脸变得真是比翻书还快,方才还一副非要告老的模样,这会儿立马又恢复了恭敬之色。 跟陈大人相比,真是提鞋都不配! 慈安宫的前院内,陈言站在马车旁边,正襟而立,目不斜视。 两名宫女站在檐下,均盯着他,目光如水波般荡漾,抿嘴浅笑。 二女均是昨日跟陈言学过内衣穿戴之法,想到昨日屋内的种种,无不心思暗荡。 陈言不敢和她们有目光上的接触,昨儿的事已经够荒唐了,万一真擦出点啥火花出来,那还了得? 女人心,海底针,别看昨日太后还拿他犒劳这些宫女,谁知道她今儿是啥想法,万一更年期发作,看到他和宫女眉来眼去,一时恼了,岂不糟糕? 正胡思乱想时,太后款步而出。 “臣,拜见太后!”陈言连忙跪地。 “陈大人勿须多礼。”太后一见到陈言,露出笑容。 “谢太后!太后,这一辆,就是臣跟您说过的马车。”陈言起身恭敬地说了一句,突然一愣。 太后华服前襟处,雄伟程度竟然几乎能跟郑妍相媲美! 看样子,她应该是已经穿上了内衣,那里看起来比平时大了不少。 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太后,她这天赋比之唐韵还是要强不少。 大家都穿上了内衣,唐韵的明显要比她小一圈。 不过,唐韵胜在年轻,这才二十岁。未来要是能多给她“那里”按摩按摩,说不定还能再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