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物尽其用、歪打正着。 单从这一点来看,金睛水蝯虽未必有护佑百姓之心,无形之中却尽到了镇守之责。 只不过看那团蛟煞情急之下反噬宿主的举动,便知金睛水蝯这种“尽职尽责”的隐患有多大了,若没有青铜小镜犁庭扫穴,洵江日后必定多事。 念及于此,齐敬之便摇头道:“此事内情如何,仓促之间委实无从知晓,但毕竟事关重大,獭公还是先传信吧,等诸位大人来了再做计较,正好将这孽障隐瞒不报、逞凶伤人这两件事一并解决。” 闻言,獭公立刻摇头,压低声音道:“老朽以为,此事还是不要宣扬开来的好。依我之见,既然这镇煞碑是在洵江江底,咱们总不好管得太宽,私底下知会洵江水神一声也就是了……” 齐敬之当即一怔,先前还可说是高层默契、力避冲突,即便传信也不会来,可如今自己告知了部分内情,这位守湖人也明知蛟煞散逸一事干系极大,竟然依旧不愿意传信? 齐敬之不免心生疑窦,立刻扭头看向了韦应典:“韦兄以为此事该如何办理才妥当?” 韦应典在旁静静听了半天,又多少听过见过朝堂争斗,此时心里倒比齐敬之明白些。 他看了脸色奇差的獭公一眼,忍不住心生感慨,此刻眼前这位守湖人哪还有先前那等世外高人的模样? 笑白发犹缠利锁,喜红尘不到渔蓑! 这位守湖人早已满头白发,却依旧被名缰利锁紧缚,看似日日江边捕鱼、黄酒白鸡,逍遥快活得紧,可该沾染的红尘不曾少了半点,甚至比常人还要多! 略作沉吟,这位性情豁达洒脱,于壮年辞官返乡的原礼部郎中轻叹一声,极为少有地肃容说道:“兹事体大,事关无数百姓生死,我辈岂能私心自用、擅专独断?獭公说要知会江神,这话自然不错,还请速速行事!” 他顿了顿,又看向齐敬之:“贤弟既然是麟州镇魔院一系,此次又是外出公干,想来定有紧急传讯之法,也请立刻施展,请洵阳郡镇魔都尉速至!” “至于本郡郡守,未必愿意蹚前任的浑水,来与不来都是一样!”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