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妻子。”
闻言，林佟反抗的动作顿住，他看向那张被裱起来放在神位之前的照片，眼中倒映出照片上的微笑的少女的脸——
看起来非常年轻，平凡的面容的脸上最出彩的是温柔的笑容，看镜头的样子温顺谦卑。
林佟看那张相片，神有些怔然，抵在男人胸口的微微放松。接，他抬起头，看向五条律平静的脸，声地问：
“……是个什么样的人？”
闻言，五条律垂下眼睫，声音低沉温和地说：“很可惜，我也不知道。”
林佟眼中滑过一点诧异。五条律看面前的经过时间已经有点模糊的照片，脑中浮现出十数年前，已经同样模糊的回忆，低声道：“……是分家的人，因为赋出众所以被选出来作为我的妻子。”
男人醇厚平缓的声音给他的叙述增添上一丝历史的厚重，略显沉重的故事被他以三言两语简答地陈述出来：“在我们结婚的第二年，五条家与加茂家之间爆发了战争……死的时候，我正在战场上。所以很可惜，我像来没有真正过了解的机会。”
他的声音中带淡淡的遗憾，但更多的是时间带来的平静。
在战争面前，个人的命运总是非常脆弱无助。
五条律想起那段已经颓色的时光，回忆中唯一能想起的只有女子跪在廊庭之下，朝他颔首躬身的样子。
他低头看向神怔然的林佟，接抱他转过身走回了矮桌前，在放下他的同时，伸轻轻揉了揉少年乌黑顺滑的发顶。
林佟抬起头，看男人微笑，湛蓝的眼睛神非常柔和：
“对不起，对于你这么的孩子来说是无聊的故事吧？”
林佟被男人的动作弄得微微眯起眼睛，接他嘴角略微下撇、伸出抚开男人放在自己头顶的，抬眼道：
“……把我当孩子。”
只有孩子才会说这。五条律，垂眼看林佟略微凌乱的乌发下、巧白皙的面颊，脸上露出一个微笑，微垂的眼角牵出浅浅的纹路。
在他看来，林佟确实太年轻。这个过于美丽的少年比他的儿子也大不了多少。实在是个很的男孩子。
所以五条律才会为自己在京极屋第一次见到这个美丽少年时，胸中一瞬漏拍的心跳感到格外羞耻。
五条律垂眼看神不满的林佟，视线少年如黑曜石般闪亮的眼睛滑下，扫过他丰润娇嫩的双唇，唇角的弧度略深了些，最终他很克制地伸出，将垂在少年耳边的发丝撩起，轻轻在他的耳后。
这一次，林佟并没有反抗他的动作，他抬眼，静静地凝视五条律的脸。两人之间仿佛有什么绪在慢慢蒸腾。
就在这时，门口再次传来两声急促的敲门声。接、几乎没有任何间隙，大门便被’唰’地拉开，’砰’地一声砸在了门框上。
“我杀完了。”
一股血腥气随门外吹入的风传来，五条隼满头是血，身上杀气腾腾，然在看到屋内的景象时却猛地一顿。
只见和室之内，他的混蛋老爸坐在地上，在他的怀中，刚刚那个很漂亮的少女正伏在他的胸口上，神诧异地看自己。
五条隼的神顿了顿，半响后挑起眉，与五条律比往常更加冰冷的眼神对上，勾唇道：“你那是什么眼神，真逊。”
他回想起刚刚五条律低头看怀中少女的样子，觉得男人的温柔的神……比平常更恶心了。
五条律顿时沉下了脸色。看的少年抬起了。
“喂、你干嘛？”
林佟看他指间捏出的咒决，睁大了眼睛，唰地一下地上站起来瞪五条律道：“你儿子都受伤了，你还要打他？”
五条律看林佟挡在自己面前，微微抬眼，道：“他自己找揍。”
接他伸出，拉住林佟纤细的腕，用不会太重却又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他拉到一旁、道：“那子皮实得很，你放心。”
接他的指尖凝聚起闪红光的咒力，直接反一击攻向了门口的少年。五条隼显然也继承了无下限，在被攻击的一刹那就抬起，包裹在周身的咒术化解了大半攻击，却还是有一部分没能抵挡住，猛地将他打飞出去、后背撞在墙壁上、原本就伤痕累累的额角上再次添上一缕伤痕。
林佟见状呼吸微滞，看粘稠的血液沾湿了五条隼洁白的额发，然后顺少年白皙的皮肤流下，将他浓密洁白的睫毛沾粘成一缕。
“喂——”
看少年靠在墙上微微喘息，精致的脸被血液沾湿的样子，林佟蹙起眉，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一只精美的瓷娃娃被故意摔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