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呀?”盛之末如同救星一样看着沈浩瑾询问。 “刚刚白杉也说了,在我们这些人当中,除了果果和悦悦之外,没有任何人有医术方面的天分。 恶婆婆突然让你背医书,应该确实是想教你医术。 你若执意不愿意,大可以让悦悦代替你去。”盛之末解释。 “这个想法好耶!我怎么没有想到?”盛之末欣喜的称呼。“嫂子那么厉害,对于药谱肯定是扫视一眼,那便过目不忘。完全都不需要背诵了!新船说 嫂子,你替我去吧,求求你了。 我这条小命就交到你的手中了。”盛之末抓着时曦悦的手请求道。 “瞧你那熊样!”白杉吐槽着盛之末。 “倘若你能继承你母亲的衣钵,那她还需要突然看中了我吗? 咱们俩大哥别说二哥,都是一样的柴废。 你除了能打打杀杀之外还能干嘛?你倒是背几篇书出来给我听听呀? 还是说你除了打架,就只能追着沈大哥屁股后面跑了!”盛之末回怼着白杉,语落后还冲着她做起了鬼脸。 “你……混蛋!”白杉气得拍起了桌子。 “行了你们俩。”盛烯宸说教着他们二人。“你们俩别总是怼来怼去好吗?” 真是一对冤家,都不知道他们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要对方一开口,另一个人就像吃了炮仗一样火爆。 晚饭过后,时曦悦让盛之末先去恶婆婆的房间,问问她答不答应,由她来代替他背医书。 如果恶婆婆答应了她才进去,否则唐突进去的话。她担心到时恶婆婆会生气,要是发脾气到果果的身上就麻烦了。 “恶婆婆,我……我进来了哟。”盛之末规规矩矩的进入屋里。 恶婆婆正站在桌子前,倒腾着些瓶瓶罐罐,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异样的药味儿。 “坐那儿,把下午背过的,重新背一遍。” 盛之末都还没来得及开口,恶婆婆就直接开口吩咐他了。 “哦!”盛之末坐在凳子上,那乌黑的眸子在眼眶里直打转。“水温烫过手,汤药苦其舌,药到身体处,病去如抽丝…… 甘草……甘…… 甘要五分火?喝完人就倒? 一斤老白干?二两还是三两来着……就成……成了药?”盛之末背到这里,就连他自己都没法再继续编了。 “手拿出来。”恶婆婆拿起那根木棍,转身来到盛之末的跟前,言辞不温也不火,只是向他示意。 盛之末无语,从容的伸出自己的手心。 “啪”的一声,落在他的手心上。 “啊……真打呀?”下手那么狠,真是对得起她恶婆婆这个称呼呀。 “重新再背。” “绿叶配红花,花香味道甘?一把大火开,水温全部沸腾……”盛之末全靠自己编。 “很好。”恶婆婆板着张脸,看起来也不是特别的生气。她只是高抬起拿着的木棍。 盛之末也不等她说话,自己乖巧的伸出手去挨打。 “啊呀,疼……” 恶婆婆才打了一下,他就大声的叫唤起来。当她准备再打时,他直接跪在她的面前,手攥着恶婆婆的裤腿说:“打吧,只要你开心,怎么打都行。 谁让我那么笨,天生就不会背书呀。 可怜多小就被大哥送去了巴蜀那种苦寒之地,一呆就是六七年。 身上没钱,没吃还没喝。住的是平民窟,走的是泥水路。趟过的是沙石河。 你说……我住在那么艰苦的地方,我能学成个啥? 你让我背医书,我是学啥学不会,上嘴嘴就废呀…… 我妈妈要是还活着,有她精心的培养照顾我,我岂能会变成现在这样高不成,低不就呀……”盛之末带着哭腔,叫天怨人。 “哐铛”一声,恶婆婆手中的棍子,突然掉落在了地上。 盛之末眯缝着一只眼睛,瞅了一眼地上的棍子。不可否认,他这一招是真灵。 “你起来吧。”恶婆婆打断他的‘哭诉’。 “我怎么那么可怜呀……呜……”盛之末缓慢的起身,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手还在掩饰般的擦拭着自己的眼泪。 “难道是天意吗……” 恶婆婆转身喃喃着。 盛之末隐约听到她的声音,却没有听清楚她具体在说什么。 “恶婆婆我就是一个柴废,您这些医书我真的背不了。不过我可以向你推荐一个人,一个特别能干的女人!让我嫂子时曦悦进来背这医书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