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梓轩身为一个大男人,他自然不会一直沉浸在失去父亲的悲伤中。他得打起精神,继续处理洛氏集团的事,不能让父亲在九泉之下无法安息。 “怎么办呀?早知道……我就应该跟着大哥他们一起去,现在也不会如此着急了。”盛之末一再指责着自己。 “他们有没有说具体去哪里?”沈浩瑾询问。 “没有,他们要是能告诉我们去哪里就好了。只让大哥和大嫂两个人去,谁也不许跟着。” 白天的时候,白杉有告诉沈浩瑾,盛烯宸和时曦悦跟着那些黑衣人离开的事。沈浩瑾想着他们那么聪明,既然跟着黑衣人走了,那他们肯定能自己解决好。 他把沈氏集团,还有盛氏集团都守好了,那也能让盛烯宸没有后顾之忧。 现在看来那些人已不在利用商界对他们做什么,直接冲着盛烯宸和时曦悦去了。 “我早就说过,不能离开这里,现在妈咪和爹地都不见了,他们要是出事怎么办啊……呜呜……”时宇多急得直哭。 其他几个小家伙也哭了起来,这一哭导致大家的心都跟着乱了。 “都怪我,我早应该想到……姐姐她肯定会与邪毒圣手做最后的了结的。我怎么……还能离开她呢?” 房玲儿自责的喃喃着。 她也是时家的人,她离开了这里,那无疑就是自己逃了。将所有的重担都让姐姐一个人扛下。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着急也没用,我们只能等吧。”时沁安抚着大家。 他们不知道时曦悦和盛烯宸去了什么地方,无法前去帮忙。 “都怪任天楠那个有眼无珠的东西,害了那么多的人。把大哥弄进了警察局,还把洛顺天杀了。现在连同……连同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肯放过,简直就是猪狗不如啊。” 盛之末的手拍打在沙发边沿,气得蹭起身来,在客厅里焦虑的徘徊。 “你……你说什么?”房玲儿盯着盛之末询问。“你说谁?” 直到现在房玲儿都还不知道时曦悦已经见过她们的父亲,面洛顺天还是被她们的父亲害死的。 她始终都以为洛顺天之死,是邪毒圣手让自己的手下假冒他害死的。 “我……”盛之末回头看着房玲儿,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时曦悦和盛烯宸叮嘱过他,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房玲儿。事以至此,就算让房玲儿知道了,那也只会多让一个人伤心。 “怎么回事?”房玲儿站起身来质问。 “哎……”盛之末把在洛氏集团发生的事,全部都告诉了她。 “他没死?”房玲儿听完后,无力的喃喃着。“他不认识姐姐?” 父亲不认识姐姐,那是因为她们都长大了,他才识不出她们的相貌吧? 可这样的理由,无非就是在自欺欺人。盛之末不是说了嘛,姐姐有问他时柔是谁。 他连母亲的名字都不知道,岂不说明他对于以前的事,全部都忘记了? “奴阎……” 一滴眼泪都没有流,甚至连呜咽一声都没有的时儿,突然口中说出了一个名字。 在坐的人都知道时儿,在林柏远的身边有一个名字叫‘奴幽’。 不仅是她,只要是林柏远身边的人,那都是以‘奴’为名的。 比如,奴岑,司奴…… 还有苏小芹成为了林柏远的仆人之后取名为‘奴阴’。 “时儿,你在说什么?”时沁拉着时儿的小手,温柔的询问她。 “奴阎,他叫奴阎。”时儿抬头盯着时沁回答。 小丫头对于小时候发生的事,她全部都记得清清楚楚。只要是她想要记起来的,那是一件都不会落下。 可若她不愿意去想,她就是一个单纯无忧的时曦悦的宝贝小女儿。 她在洛氏集团见过任天楠了,她便知道任天楠就是奴阎。 不仅如此,她虽然是林柏远抚养长大的孩子,同样她也在任天楠的身边生活了一段时间。 “时儿,你说的是任天楠吗?”盛之末疾步走过去询问。“你除了知道他叫奴阎,还知道其他的事吗?” 他们居然把时儿给忽略掉了,时儿可是生活在林柏远身边的人。 他应该不仅对林柏远了解,同样也知道一些关于邪毒圣手的事吧? “哨声。”时儿回答。 小丫头惜字如金,这听得大家一头雾水。 “我知道她的意思。”时清风赶紧说:“之前烯宸不是说了嘛,假冒邪毒圣手的那个人,是利用哨声让我出现幻觉,从而离开盛家老宅出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