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午。
他睁开眼是发现自己身置在在一间简陋的木屋里,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两张陈旧的椅子,以及卖艺用的刀枪棍棒,而他正屋里唯一的躺在床上,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老者见到他醒过来,脸上露出了微笑:“年青人,你总算醒了!”
“谢谢老丈!”
说完这句话他就要动身,可是他刚一动,伤口就开始作疼,于是他只有再度躺下。
老者见状说:“你的伤口刚刚包好,还是躺着的好,要不伤口又要死裂开了。”
方德只是笑了笑。
老者跟着说:“被火枪击中还能活下来的人还不多,你的生命力还真强!”
“我只是有太多的不甘心!”
方德的话得很慢,说完这话,他问老者:“但是不知老伯你如何称呼!”
“沧州马超兴!”
“沧州?”方德听了脸上不禁动容:“可是河北沧州?”
马超兴点头。
方德跟着问:“但不知老伯与是沧州马家可有是关系?”
马超兴还没有说话,一个声音已从外面传了进来:“你也知道沧州马家?”
说话的是卖艺女,她已捧着一碗药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大约二十一、二的样子,长着一张瓜子脸,颇有几分姿色。
方德笑着说:“我只知道马家无影腿是武林一绝!”
马超兴无限感慨地说:“马家无影腿的确是武林一绝,只可惜他们得罪了官府,早在十八年前就被满门抄斩,马家无影腿也成了武林绝响!”
说到这里他笑了笑,说:“好端端的我们说这些干什么,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小女马玉梅,今年已经二十四了,照她这样的年纪早该出嫁了,只可惜她跟着我这个没用的父亲,把自己的青春也耽搁了!”
马玉梅的脸色微红:“爹,你和他说这些做什么?”
“我这个女儿又再抗议了,”马超兴的眼睛望着方德:“对了,昨晚追杀你的可是雷家的人?”
方德点头。
马玉梅嘱咐他:“那你可要小心了,雷老虎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他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方德的眼睛中尽是杀意。
马玉梅充满了好奇:“好端端的雷老虎要杀你?”
方德平静如常:“他只是欠我一些债,不想还罢了。”
马玉梅笑了:“我看你这笔债是讨不回来了,你就死了这条心,他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在泰安立擂时他就打死了很多人,如果你再和他纠缠下去,只怕还会肥自己的小命赔上!”
“别人的债他可以不还,但是我的债他却躲不了!”
说这话时,他的眼睛中已透出了一股寒意。
马玉梅很好奇地问:“敢与雷老虎做对,你的来历一定不简单,你究竟是谁?”
方德却没有告诉她:“我是什么人,你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以免惹祸上身,不过,我并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等我摆平雷家之后,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马玉梅沉默了一会说:“你的来路我并不想知道,也不想要你的报答,不过,你既然是杭州人,我就向你打听一个人,如果你能据实相告,就算是已经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了!”
“你想打听谁?”
“方德!”
方德不由得一愣:“你打听他做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他夫人一些事,”马玉梅说这话时有些声音有些小:“听说他老婆是漕帮的大小姐,武功非常了得,一个人曾经打倒很多江湖上的好汉,我想她既然这么厉害一会很凶了?”
“胡说八道!”方德连连摇头:“四海温柔娴淑,知书达理,是个有名的贤内助,这在杭州是众人皆知的事,你怎么会不知道?”
马玉梅笑着说:“人家是刚到杭州嘛!”
方德点了点头,跟着他问马玉梅:“对了,你们有没有聂刚的消息?”
“聂刚?”
“就是昨晚要杀我的人!”
马玉梅摇头:“我们没有见到他,不过他中了一枪,又跌下了七里桥,天又那么黑,水又那么急,要想活下来就只有老天保佑了。”
听了他的话,方德的眼睛已露出了一些哀伤。
马玉梅不解:“既然他要杀你,你还管他的死活做什么?”
“他只是在还别人的债!”
方德已慢慢的坐了起来,披衣,下床,穿鞋。
“你伤得这么重还要出去?”
“我只是到外面走走!”
他慢慢地往外走。
在这一刹那间他的人就想铁打的一样。
他走出去后马超兴对马玉梅说:“你还是跟出去看看,他伤得很重,千万不要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