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闽浙两省的武科会考继续在闽浙两省最高的行政长官鄂尔多的主持下继续进行,而最终进行决赛的就是杭州的两大书院琼花书院和通天书院。琼花书院的领队是方世玉,通天书院的领队则是和福,方世玉这边的队员依次是洪熙官,胡德帝、李锦伦、白安福,和福那边则是雷老虎的侄子雷人王,本省学政长官的儿子周涛、巡抚王亶望的侄子王伦,以及江左富商周炳文的儿子周涛,在整个江南也就只有他们家隆裕号能与方家的方隆号一较长短了,据说他们家的隆裕号承接了宫中所有对外采购的生意。
对于这场武科我的选生,无论是方家还是雷家都是相当的重视,无论是雷家的雷媚,还是方家的欧阳四海和马玉梅、苗翠花都坐在观众席上给自己人加油。
站在较场之上和福自是向方世玉挑衅:“上次你们用偷袭的手段从我这抢到青,就不知道你们这次能不能再从我这夺走进京参加武举会试的资格?”
有了方孝玉所制定的田忌赛马的策略和五位一体分进合击的战术,方世玉自是毫不怀疑他们能在比武中战胜通天书院,于是他很自信地说:“有我方世玉在这,我们琼花书院就是想输都难。”
和福乐呵呵地说:“既然方少这么有信心,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和就我赌一把?”
“赌?怎么赌?”方世玉一听兴趣顿时来了。
“就赌这场武科比武的结果,”和福乐呵呵地说:“如果你们能这次通过会考,代表闽浙进京会考,我们这边输银二百两,外带以后见到你们琼花书院的人绕着,你们若是输了,钱,我也不问你们要,反正你们那都是一些穷鬼,二百两银子估计也拿不出来,这么吧,只要你们绕着杭州城跑三圈。”
“绕着杭州城跑三圈,”方世玉听得一愣:“就这么简单?”
“美死你,”和福嘴巴一撇:“你们得边跑边喊,就喊琼花书院不如我们通天书院。”
方世玉顿时笑了:“二百两银子就想赌我们书院的声誉,你把我们书院的声誉看得也太值钱了。“
周涛这时在一旁说:“你们书院除了偷奸耍滑,暗箭伤人之外还有什么本事?”
方世玉呵呵一笑说:“偷奸耍滑,暗箭伤人那也是种本事,我们琼花书院这些年能和你们通天书院并驾齐驱自然有它的道理,在这里我倒想问你们一句,这次科考,我那个不成才的弟弟考的虽然不怎么好,可他们好歹也算是入了五魁,就不知道你们通天书院考的最好的名次是多少,你该不会告诉我是和大少的十三名吧?“
周涛听到了方世玉这话,周涛实在是无言以对,他们这些年纪都一大把的考生让一个刚参加科考的年青人踩在脚下,这脸实在是让人家打得啪啪响。
和福听到这不由得暗骂了声炫弟狂魔,可他偏偏又无法反驳,对于他们来说方孝玉简直就是一个怪胎,一个还不到十五岁的举人自古到今能有几人:“你们琼花书院那边也就方孝玉还有点小聪明,可你不能不承认你们琼花书院整体实力不如我们通天书院这个事实吧,在正常情况下,你们要战胜我们通天书院基本上是不可能“
方世玉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还没有比过,你怎么知道我们书院会不如你们通天书院?“
和福顿时笑了:“这么有信心,是不是你那个宝贝弟弟又给你们出了什么阴谋诡计?“
方世玉刚要反驳,和福则拦住了他:”要不你先让我猜猜,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他给你们出的主意一定是田忌赛马吧?”
“你怎么知道?”
听了和福的话白安福这句话不禁脱口而出。
他这话一出口就发现方世玉和洪熙官以白痴般的目光望着他,见到他们的目光,白安福立刻低下了头,自知失言了。
“果然是田忌赛马,”和福顿时笑了:“也是,你们书院的实力不如我们书院,要想取胜,也只有用这个策略了,不过我既然知道了你们的策略,你认为我还会上当么,在堂堂正正的实力面前,什么阴谋诡计都是笑话。”
方世玉刚要说话,鄂尔多已走进了较场的擂台,主持这次会试:“此次会考闽浙不但要选出最能代表不仅要选出最能代表我们闽浙两地的青年高手的,他们将代表上京参加明年的京城武科取士,除此之外我们还要评选出我们闽浙两地最优秀的育人书院,胜出的书院以及行政司的一年一千两纹银的奖学金,比武将分为两场进行,一是个人较技,一是团队对抗,现在有请两组获胜的冠军学院琼花书院和通天书院的应试的武生入场。”
听到鄂尔多这话,方世玉、和福自是不敢怠慢,忙各自带着自己的队员走上了较场。
对于这两家书院的精神面貌鄂尔多还是很满意:“虽说比武较技是人有失手,马的失蹄,但是你们都是大清未来的栋梁,所以本督希望你们能摆着切磋技艺的目的,点到为止,以不见血为宜,现在就请两家学院指派比武的学子上场比武,就不知道你们哪家书院先派人上场。”
方世玉立刻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