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孝玉一拳击退洪熙官之后,方孝玉冷冷的说:“如今的雷家,可是高手如云,除了崆峒四秀、雷媚姐弟之外还有崆峒派的掌门唐文山,唐文山是什么人应该你比我更清楚,那可是崆峒派的掌门,那可是武当冯道德和文伯伯他们齐名江湖的人物,武功卓绝,以七伤拳威震西北武林,以你现在的武功连我都打不过,拿什么去和人家斗?你找他报仇,除了跟白安福一样躺在这,我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更好的结果。“
“我没有你那么冷静,我没有你那么冷血,”洪熙官在吼:“我只知道我的兄弟受到伤,我不可能和你一样呆在这里像个没事人一样。”
“混蛋,”方孝玉冷冷地说:“安福受了伤,难道我就不难受么,但是事情既然出了,我们就应该想着怎么善后,而不是凭着血气之勇去找崆峒四秀去报仇,现在重要的是救安福,而不是去报仇,只要他没事比什么都强,现在白安福现在就在躺在抢救室里生死未卜,正需要人照顾,可你倒好居然还在这里添乱,要去找雷家去报仇,可你想过后果没有,以你现在的武功,根本就斗不过雷老虎,雷媚,唐文山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你找他们报仇,除了多一个人躺在这里,还有什么用?难道你的意思就是想让白安福醒来看到你和他一样半死不活地躺在病床上?你这么做除了让他内疚一辈子之外,我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效果,如果你真的够义气,就应该在他上擂台之前拦住他,而不是在事情出了之后,在这里添乱。”
他的说话刚说完,抢救室的门就被从里面打开,欧阳四海、横山十兵卫就从急救室里走了出来。
见到他们从抢救室里走出来,方孝玉第一个迎了上去:“爹、娘,神父、横山伯伯,安福他怎么样了。”
回答他的是欧阳世海,她的脸很明显的是有些倦意:“他已经没事了的,也就是肋骨断了两根,还有点内出血,现在,骨头已经正好了,血已经止住了,剩下来的安心静养了,倒是他家里那边有些麻烦,你们也知道他是家里的唯一的劳力,他家里还有两个老人,现在病倒了,这一家人就失去了生活来源,我们不能不管,回头你从他家里拿点银子过去,千万别让他们家里断了生计。”
“知道了娘。”
方孝玉立刻应了声。
欧阳四海将目光转向洪熙官、方世玉、胡德帝、李锦伦:“你们这些孩子,还真的让人不放心,为了贪图人家的一点赏银,也不掂掂自己的从师,就学着人家去打擂,结果银子没有拿到,反而弄得自己遍体鳞伤,再说你们也不好好想想,人家雷家摆的是招亲擂,是替女儿招夫的,这你们都赶过去凑热闹,你们可都是家里的独子,你们家人肯让你们改名换姓入赘雷家么?”
众人的脑袋不由得都垂了下去。
“还有熙官,刚才就你的声音最大了,你不是要叫嚷着找雷家去跟白安福报仇么,怎么还不去,要去就赶紧去?”
听到欧阳四海这话,方孝玉不由得叫了出来:“娘!”
欧阳四海却没有理他,而是继续说:“还有谁要去,就仅管站出来,我绝不拦阻,若是你们不幸让人打死了,我们方家无非就是破点财,出点丧葬费,这点钱我们方家还出得起,对了还有世玉,你不是最喜欢打架么,怎么不吭声了,你整天在外面打架斗殴,这些年来给家里惹了多少事,你爹为了给你擦屁股不知人家说了多少好话,赔了多少银子,为了你的事我们的心都抄碎了,每次说你,你都是勇于认错,可结果却是打死都不改,若是你想上擂,大娘我绝不拦着,反正就是我想拦也拦不住,最好这次你在擂台让人打死,省得我们以后还要为你劳心费神,这就叫做一肚子气好受,至于方家的家业有孝玉一个继承就已经够了。”
方世玉不服:“我可没嚷着要去打擂,再说这次人家把安福打成重伤根本就是冲孝玉去的,你不能因为他是你儿子,不说他,而就把火发在我身上。”
“说你你还不服气,”欧阳四海冷哼:“你敢说你没有去打擂的打算,最多也就是还没有付之行动,这次你爹可说了你们谁要敢去打擂,就算是能活着回去,那也得逐了家门。”
方世玉听得一愣:“这么狠?”
欧阳四海冷哼:“不狠一点怎么镇得住你这只经常上窜下跳的野猴子,孝玉,你跟樱子留下来照顾安福,其他的人给我回去好好地呆着,谁也不许到雷家去惹事,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
是夜,方孝玉和横山樱子就留在汤姆神父的医务所照看白安福,到了晚间,白安福就自昏迷中醒了过来,他一醒过来,就见到面前的方孝玉和横山樱子,横山樱子他虽然很陌生,但方孝玉他却再熟悉不过了。看到白安福醒过来,方孝玉立刻给他倒了杯白开水:“你的嘴一定很干吧,先嗽嗽口。”
”谢谢!“白安福道了声谢谢,自他手里接过水杯,漱了漱口,然后喝了点水,然后将水杯放在床前的床头柜上:”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
”我只是有些奇怪,“方孝玉语音很平静:”若说我大哥和熙官去打雷家的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