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扎尔巴的十三太保横练功夫还真不是一般地抗打,洪熙官一连打了他十三拳,而且每一拳他都铆足了全身力气,可扎尔巴仍稳如泰山蚊丝不动般的站在那,洪熙官心中不禁有些挫败感,人家就站在那,任由他用足了力气使劲,可他硬是拿人家偏偏无可奈何没法,心里这种落差还真不是一般地大。
扎尔巴却在一旁老气横秋地说:“小子,早上没吃早饭是不是,你能不能多用点劲,就你这点力气,给扎尔巴大爷我搔痒痒都不够?”
洪熙官苦笑:“前辈的十三太保横练功夫还真是了得。”
扎尔巴笑问:“那你是准备认输了?”
洪熙官摇头:“前辈的十三太保横练功夫不愧是江湖中一等一的硬气功,只可惜前辈你好像还没有练到家。”
扎尔巴怒,眼如铜铃:“臭小子,瞧不起你家扎尔巴大爷是不是,敢说扎尔巴扎大爷的十三太保横练功夫没练到家,相信扎大爷把你揍得连你妈妈都不认识你。”说着他就捊起袖子就要直接动手。
洪熙官却不慌不忙地说:“前辈先别急着动手,十三太保横练功夫据说是残唐五代时期李克用座下不世猛将十三太保李存孝的看家本钱,据说练成此功后,李存孝不但力大无穷,而且筋骨如铁似钢,他也就是凭借此功,他才以一己之力力压五代时期诸多猛将,与楚霸王闯下了王不过霸,将不过李的千古美誉,就连康君利等人假借李克用之名,对其施以车裂之刑,都要不了他的命,可见这十三太保横练功夫不愧是外家功夫的今古巅峰,后来还是康君利等人先挑断了他的手脚筋,才致其于死地,可以说这门功夫可是古今以来最抗揍的武功,什么金钟罩,铁布衫,沾衣十八跌在他面前就是小儿科,若是前辈练到功随心动,念由意发的上乘境界,别说是晚辈,就是武林中的四大天柱,也得对前辈礼让三分,晚辈怎么敢瞧不起这门功夫。”
听到洪熙官称赞他的功夫,扎尔巴的火气,自是消了许多:“算你小子有眼光。”
谁知洪熙官却继续说:“但是只要前辈却还没有练到功随意动,收发由心的至高境界,这门功夫它还是有破碇的。”
扎尔巴冷哼:“你说老子的功夫有破绽,行,老子就站着不动,让你尽情地打,看你能不能奈何你家扎尔巴大爷,不过我们得说好了,若是你能破掉扎尔巴大爷的十三太保横练功夫,咱二话不说,马上认输,可如果你破不掉,那你也得站着不动让扎尔巴大爷揍上几拳。”
洪熙官点头:“就依前辈。”
扎尔巴不好意思地笑:“要怪你就怪你那个兄弟不开眼,得罪了我们格格,我们格格可跟我们说了,只要不揍得你们断胳膊断腿,怎么揍都没问题,若是我不把你揍得鼻青脸肿,变成猪头,格格就让我们揍成猪头,格格可是亲自吩咐了下来,那咱就照办吧,为了不让我们一个个变成猪头,就只有委屈一下你们兄弟了。”
“只要你们有那个能耐,想把我们揍成犯猪头没问题”
洪熙官答应得很痛快。
“那就来吧!”
扎尔巴再次沉腰扎马,让洪熙官出拳,可是洪熙官这次并没有急着出拳,而是围着扎尔巴转了好几圈,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洪熙官。
看着洪熙官围着自己转来转去,扎尔巴见状不仅有些心焦:“小子,你别在那转来转去的做什么,大爷我又不是什么绝世美女,要打你倒是快呀,打完之后,咱好收工,可你在老子那转来转去是怎么会事,倒转得老子头昏……”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洪熙官已到了,而且动得很快,这次他用的是少林专破外家硬气功的铁指寸劲,其快如电,一边三拳闪电般的击中扎尔巴胸前的同一部位,这次扎尔巴未能站着不动,而且踉踉跄跄地退了好几步:“小子,你使诈。”
“前辈的十三太保横练功夫虽然了得,但是它和少林的金钟罩、铁布衫都有着同样的破绽,那就是却需要换气,只要把握住这个节奏,前辈的十三太保横练功夫就是鸡肋。”
说话音洪熙官已再度出手。
见到洪熙官出手,扎尔巴忙鼓气硬接,然而让他想不到的是洪熙官的拳头并没有击落,而是在他胸前数寸之处停下,等到换气时却又趁势击落,瞬间连环三击,击中扎尔巴腹部同一部位,扎尔巴再次踉踉跄跄倒退,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他赖以骄傲的十三太保横练功夫竟这样让洪熙官破了。
一退再退之后,扎尔巴顿觉颜面全失:“小子,你成功的激怒了老子我,老子我不让你了,要玩真的了,看拳。”语声中他挥拳,对着洪熙官就是迅猛的一拳。
洪熙官仓促之间无从闪避,被动以十字崩的硬接对方这一拳。谁知扎尔巴这一拳很重,直接击在了十字崩的中心,在这一刹那间,洪熙官直接被他击得倒飞好几丈,一口鲜血几乎夺口而出。
“再吃老子一拳!”
扎尔巴趁势追击,势如猛虎,威不可挡,拳风烈烈。
洪熙官动容,他本以为雷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