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之里,你们和这丫头就住在我们方家,我也不需要你们为我们方家做什么,你们的任务就只有一个,除了盯着她,不让她到外面惹事生非之外,就是陪她刷劲练功,要知道这丫头可是跟李小环定下了死约会,三年后要公开比武的,若是她的功夫到时候还是半吊子,丢脸的可不是只有我们方家,就是你们自己脸上无光,当然我也不会让你们白白做事,若是这事你们做好了这件事,你身上那些暗伤,我老婆子替你治。”
“太夫人你可是说真的?”
说这话是岳子平的声音已有些激动得发抖。
要知道这些年来因练功积累下来的暗伤,那可是折磨得他不轻,而那些暗伤既然是大内御医也拿之无可奈何。
蓝丝丝却象是说件极为简单的事:“我这人做理向来都很简单,从来都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从来都不玩那些虚的,信得过我,咱们就做笔交易,信不过你就当我是胡言乱语,千万别当真。”
岳子平连忙说:“太夫人您可是江左神医世家的嫡系传人,回阳九针那可是出神入化,当年晚辈可是亲眼目睹,你就在家父身上扎了几针,就控制住了家父身上的伤势,光凭这一手针法,您的医术就不是那些个所谓的神医就能相比。”
“既然你相信我老婆子,那就简单了,我的要求也不是很高,只要这丫头三年后能从李小环手底全身而退,你就算达成任务。”
岳子平苦笑:“太夫人您这可就是难为我了,就是晚辈自己也不是李小环的对手,又怎么能让小少爷从李小环手底全身而退。
蓝丝丝说:“我不是让你们教她功夫,你们的功夫都是硬桥硬马的外家功夫,外家功夫讲究的是以力降十力,它并不适合这丫头,就是她跟你们练上十年、二十年,也未必能有多大的进境,更别说是跟李小环对打,所以我准备她跟着四海练功,四海的功夫是属于内家拳范畴,内家拳追求的是一种技巧,也就是力的使用,说白了也就是听劲跟抖劲,可是想要练好听劲跟抖劲就得有人陪她打实战,陪她早晚刷劲,若是不能把学到的东西融会贯通,哪她这一辈子都只是花拳秀腿。”
“是,太夫人,晚辈明白了!”岳子平再次恭敬地应了声。
“练习内家拳那是非常枯燥的,这丫头的性格你们也知道,恐怕她练着练着就半途而废,所以你们不断要陪她练功,还不能让她打退堂鼓,欲学惊人艺,没有过人的毅力那是不行的,你们就把她当犯人看好了,早晚两课,一课都不能让她间断。”
永宁却在旁边抗议:“我抗议,你们这是拿我当犯人看了,我可不是犯人。”
“抗议驳回,你这丫头也太能惹事了,刚到琼花书院,就跟雷老虎打架,还闹到了官府,现在又好端端地惹上了李小环,再不对你严加管教,恐怕有一天你会把我们整个方家的房子给拆了,若是你不同意那也行,赶明儿,我就让他们押你们回家,让东方老爷狠狠地修理你。”
“不要,我不要回家,一回家,他们肯定就逼我嫁人。”
“不想加家,那就我乖乖听话,老老实实地习武练功,别再给我出去惹事。”
“知道啦!”永宁只有老老实实地答应了声。
随后蓝丝丝将柔和的目光转向了雷媚:“此次得脱大难,能从牢里出来,今后你可有什么打算?”
雷媚苦笑:“我一个妇道人家能有什么打算,还不是过一天算一天。”
蓝丝丝顿时笑了:“这可不是我认识的雷媚,我认识的雷媚,那可是个心比天高,永不服输的主,而且一直以来,你也做得很成功。”
雷媚只有苦笑:“若是我真的做得很成功,我们雷家又怎么会让官府给抄了。”
蓝丝丝回答说:“雷家被抄,那是因为你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钱财是件好东西,可太多的钱财握在手里却不花出去,那就是灾难了,我们商户虽然有点钱,可我们中的地位却是四民当中地位最低的一个,甚至是有人把我们视作不视生产,只知道把东西搬来搬去,谋取暴利的老鼠,历朝的权贵更是把我们视作圈养的牛羊,时不时地就来剁上一刀,要知道就连当年的大明富商沈万三都让朱元璋一句话给抄了,全家充军三千里。”
雷媚愤愤不平地说:“难道我们商户真的是一点用处都没有,没有我们商人沟通的无,天知道这社会会成什么样子?”
蓝丝丝也只有苦笑,现在的国情如此,她又能说什么:“人的观念不是一天形成的,移风移俗,也非一日之功,若无外来思想的冲击,人的固定思维是很难改变的,不过你也不用为雷老虎担心,代铎和崆峒派兵还要利用他来对付我们方家,他们不可以对他重罪重判,若没有了你们雷家,他们还怎么跟我们方家在擂台上一决高下?”
对此雷媚自是非常地内疚,他们雷家只是荣亲王派系用来牵扯方家在闽浙的一颗棋子,现在他们没用了,人家自然是要将他们拿掉:“是我们雷家给你们方家添麻烦了。”
“这你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