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天。”
方孝玉自然是听得一愣,这个永琪格格居然还想挖自己的墙角,当下他也就笑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你都说了她是我的未婚妻,又不是什么物件,哪能随意地借来借去的,不信的话,你就问问你阿玛,肯不肯把你额娘借给别人几天”
方孝玉这话刚出口,后脑壳已挨了硕亲王一巴掌:“浑小子,你说什么浑话,这世上哪有把自己老婆借人的。”
“王爷你息怒,我这只不过是跟格格打个比方,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方孝玉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将目光转向了永琪格格:“相信你阿玛的话你也都听到了,在这世上有借东借西的,哪有把自己老婆借人的。”
永琪格格立刻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没好气地说:“别那么小气嘛,就算借我几天,她又少不了胳膊缺不了腿,她的武功在天津时我可是见过的,她的一身武功绝对不在秀美之下,等秀美回来,我就把她还给你,就这么定了。”
对于永琪格格这个决定,方孝玉还真一点办法都没有:“行,如果你能说服她让他跟着你,我绝对没有意见。”
永琪格格冷哼:“我是让你自己跟她去说,你那个未婚妻的武功高是高了些,可就是有些死心眼,一颗心都扑在你身上,你不发话,你以为她会跟着我走么?”
方孝玉刚要说话,就听到了崖前的示警声,当下他就岔开了话题:“这事回头再说,十七路烟尘那边已经攻崖了,我得过去看看。”
硕亲王马上跟着说:“王爷我不过去看看,也着实放心不下。”
“有我过去就已经够了,王爷你还是回去准备好咱们的骑兵,一旦十七路烟尘的攻势受挫,你就马上率着大家出去捡人头,虽然那些八旗子弟虽然都没有经过战阵,可他们一个个都有很多的看家护院和包衣奴才,打打顺风仗还是没问题的,打顺风仗这个可是拿人头捡战功,相信他们一个个都很乐意跟王爷你出来捡人头拿战功。”
硕亲王听到方孝玉这话,自然是眉开眼笑:“知道了。”
“不过王爷你得记住一点,你带的可都是一群战斗力不怎么高的老爷兵,一追下崖,就马上退回来,千万别跟对方纠缠,这骑兵作战,咱得灵活,遇坚则避,遇弱则歼。”
硕亲王很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这话你都说了百八遍了,听得王爷我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说完这话,他就带着永琪格格走了,可是硕亲王走了几步,却又突然记起方孝玉手玉并没有什么顺手的弓箭在手,而一个射手,没有合适的弓箭在手,他的射手就得大打折扣,至于自己要赏他的宝弓现在还在自己的军帐里静静地躺着呢,于是他对永琪说:“我说女儿呀,孝玉是个天生的射手,可是一个射手要是没有合适的弓箭在手,这射术一定会大打折扣,回头你把阿玛那张宝弓给孝玉送去。”
永琪格格很意外,她阿玛那张宝弓据说那可是唐朝大将薛仁贵遗留下来的霸天弓,这张弓可伴随着薛仁贵立下了赫赫的战功,自薛仁贵去世后,这张弓薛家再无人能够拉开,自薛家没落之后,此弓千百年来就再也不现于世间,硕亲王能得到此弓,那也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虽然这张弓他拉不开,可对此弓的喜爱,他却也不在当世任何的名将之下:“阿玛你终于舍得把此弓给孝玉了?”
硕亲王有些不舍地说:“这张弓在阿玛手里那也只是一个玩物,可到了孝玉的手里就不一样了,那才叫物得其用,更何况阿玛早就答应把此弓赏给人家,咱得说话算数,再说能用此弓给咱们王府换来一个人才,这倒是挺划算的,而且额多格都说方孝玉有成为扑雕手的潜质,在草原上,一个扑雕手那可是能护佑一个部落的存在,能用一张无用的弓给我们王府换来一个强而有力的靠山,这倒是满划算。”
谁知永琪格格却气呼呼地说:“要把弓送人家你去,我才懒得再去见那讨厌的小子呢。”
硕亲王见到永琪格格无端地生气很意外:“好端端的怎么又生气了。”
永琪格格气呼呼地说:“我乐意你管得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