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硕亲王的做法,乾隆很是无语:“我的十九皇叔,你就不能容人家把话说完么,若是他真的是满口胡柴,朕自然是严加惩处。”
“行行行,”硕亲王气呼呼地说:“既然皇上想听,王爷我就容着这狗奴才把话说完。”
随后他将目光转向了还在跪着的代铎:“王爷我倒要看看你的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若是你的话不能让皇上满意,王爷我就扒了你这身狗皮。”
代铎跑在那自然是诚惶诚恐:“皇上,和中堂、硕王爷,奴才以为眼下对我朝威胁最大的就是江湖上的那些所谓的江湖人士,这些人血气方刚,武功甚高,往往一言不合就挥刀相向,生死相拚,若是有人以满人对汉人的欺压,挑起这些人的不满,在江湖上势必会掀起燎原之势,若想杜绝此事的发生,我们就必须在他们之间制造矛盾,让他们互相残杀,进而减少江湖上那些反抗朝廷的势力,要知道如今的江湖上,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的恩怨,即使是那些江湖人也有着自己的仇家。”
“狗东西,你以为人家都和你一样那么蠢,看不出你的心思,你说让人家互相残杀,人家就互相残杀了。”
说话间硕亲王又踹了代铎两脚。
和珅却在这时制止的硕亲王:“我说王爷你就不能让人家把话给说完么?”
硕亲王很不耐烦地说:“既然你们想听,王爷我就让这狗奴才把话说完。”
见到硕亲王走开,和珅立刻对代铎说:“代铎呀代铎,不是本部堂我说你,你这人原本也是非常精明的人物,怎么现在突然就犯胡涂了,就算是你要诬陷方家那小子,也得搞清他在京城的现状,连他现在的状况都没搞清,就冒冒失失的往上撞,那就是取祸之道了,现在那小子的身后可不是只是一个硕王府,就连京城中最有名的满族八姓各家都站在了他身边,争先恐后地把族中的子弟往他手里送,你在这个时候诬陷他,不是自找不痛快么,硕王爷、本部堂不理不问,光外面那些八旗的老少爷们都能把你给生吞了,相信在他们中间还有许多人是你的本家。”
听到和珅的话,代铎自然是忍不住地“啊”了声,他做梦也没想到,方孝玉居然在京城里混得如此风生水起,不但有硕亲王、和珅这样的进行护着他,就连京城中的最有名八旗各大家都聚集在了他的周围。
“你别以为本部堂是在唬你,这些事在京城里已经不是秘密了,只是你稍微打听一下,就能打听到,而且我相信外面那些八旗子弟你也看到了,他们这次跟着大伙从京里出来,可不是闲着没事出来闲逛的,他们可都是跟着方家那小子出来剿匪的,他们的目标就是奔着盘踞在华北多年的十七路烟尘来着的,原本剿匪是地方官府和负责京畿治安你的责任,可问题是由于你们这些奴才的不力,进而导致了十七路烟尘的日益壮大,现在他们居然连朝廷的灾银,军饷的主意也敢打,虽然兵部、刑部多次责令你们配合地方绿营将其剿灭,可不知怎的,你们每次的征剿不是无功而返,就是损兵折将。若说十七路烟尘难以剿灭倒也罢了,可问题是方家那小子就只带着京城里那帮整日游手好闲的八旗子弟和他们手下那些包衣奴才,就把十七路烟尘给彻底地剿灭了,可是说这次跟出来的人哪一个不是捞了个盆满钵满,你在这个时候攀咬他,不是在砸大家的饭碗么?经过剿灭十七路烟尘之战后,一个个都对方家那小子可是信心百倍,现在他们还指望这小子能带着他们去发财,把盘踞在关外那些胡子给剿了,关外那些胡子有的是前明被打散了的官兵,也有许多是在关外世代为匪世代为匪,在他们当中甚至有的是当了一、二百年的马匪,他们积累下来的财富,可比十七路烟尘富多了,那简直就是一座座金山银山,若是能把这些胡子给剿了,不但是大功一件,还能得到他们积累下来的财富,更重要的是能打通从关里到关外的商道。
“这条商道对咱们那些穷怕了的八旗老少爷们来说,那是可不亚于一座巨型金矿,只要打通了这条商道,关里的货物就能被源源不断地贩卖到关外去,再把关外那些珍贵的药材、皮货贩到关里来,可以就那就是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巨型金矿,你在这个时候弹劾方家那小子不是在断所有人的财路么,若是让他们知道你在攀咬诬陷他们未来的财神爷,你说他们会怎么对付你,相信不需要方家那小子出面,他们都能把你给料理了,相信到时候就连你们的本家也会狠狠地踹上你几脚,你也别指望你光靠一张嘴就能说服他们,愤怒的人群是没有任何的理性,更何况他们现在都等着方家那小子带着他们发财呢,你现在唯一的活路就是替皇上忠心办事,别打什么歪心思,若是你能让皇上满意,皇上自然会护着你,否则本部堂保证你连自己死的都不知道。”
硕亲王很是不满地说:“我说和胖子,你跟这狗奴才说这么多做什么,这京城哪个不知道,这狗奴才已经倒向了荣亲王,成了他麾下的一条狗,若说他一点心思都没有,打死王爷我都不信。”
和珅笑着说:“这奴才我是知道的,这狗奴才这些年这狗奴才的屁股的确是坐得有歪,可好歹其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