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代铎与冯道德率着一干手下门人向自己恭恭敬敬地请安问好,永琪格格不禁有点飘,只见她很大方地挥了挥手,笑语如花地说:“好啦好啦,都用不着这么多礼了,虽然之前你们围攻过格格,可格格我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能认识到自己的错就好,原本格格还准备回京后,找你们好好地说道说道,可你们既然这么识象,格格我也大人有大量,也就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不到让格格我就纳闷的是,格格我这次回京,就连我们府里的那些侍卫都不知道同,你们怎么能知道格格我的消息,莫非上次在保定围追堵堵劫格格我失败之后,一直暗中盯着格格我吧,等时机成熟了再玩一次围捕格格。“
听到永琪格格这话,代铎与冯道德俱是吓了一吓,虽然朝廷自康熙爷开始就宣扬满汉一家,可事实上满人高高在上的地位一直都没有改变过,无论是在朝堂、还是在地方,汉官一直都处于辅官的位置,所有的一切政务,都得满官说了才算,得罪了满官,你要在朝堂和地方混得下去才叫怪,更何况是永琪格格这种有着老大背景的皇家格格,围捕皇家格格这种罪名要是让砸实了,那可是个不小的罪名,更何况她阿玛硕亲王那可是康熙爷晚年诞下的子嗣,于是他当时年幼,未卷入争谪风波,就非常侥幸地躲过了那风波,与乾隆一起长大,由于是自小一块长大的,乾隆对他这位小皇叔是十分的亲近,所以一登基,就赏了这位小皇叔一个硕亲郡王,并为其亲自选妃指婚。若是让硕亲王知道他们暗中盯着自己的女儿,对其不轨,那可就惨了,要知道经过剿灭十七路烟尘一战之后,京城八旗中的诸功臣勋戚都争着与硕亲王交好,这事若是闹到乾隆驾前,就算是有荣亲王这座大神护着,他们也得担很大的不是,所以权衡利弊之后,他们还是决定将目光放在抓捕方孝玉上面,于是他们两人不约而同地陪着一张笑脸:”格格您说笑了,就是奴才一百个胆子,也绝对不敢对格格您不敬。”
“是么?”永琪格格自然是笑语如花:“可我对你这话怎么就不大相信,在保定的时候,你和冯道德可是追着格格我满山跑的,若不是格格我机警聪明,估计现在早就让你们抓到那个小黑屋里去了。”
代铎和冯道德不由得苦笑,这个永琪格格还真不是一般地难应付:“格格说笑了,您可是硕王府的金枝玉叶,当今皇族的郡主格格,是真正的千金之躯、天璜贵胄,代铎仅仅是皇家的一介奴才,怎么敢对格格您不敬”
“是么,可格格我怎么觉得你这话的可信度不怎么高?”永琪格格笑着说:“要格格我信你也不是很难,这么吧,格格我现在急着回府,也没时间跟你在这磨牙,若是你们真的在此迎接格格我回京,就让你的手下让出一条路来,若是这样格格我也就信你了,过去的事咱就翻篇了,以后就继续接着玩。”
代铎自然是一脸陪笑:“格格你要回府,代铎自然是不敢拦着。”
“对你这话格格我可不大相信,不过既然代大人你既然这么说了,格格我就勉强地信你一次,”随后永琪格格头也不回地对方孝玉和横山樱子说:“我们走。”
可是就在永琪格格刚要催骑上路时,冯道德却忍不住地站了站了出来:“格格要回府,我们自然是不敢于拦着,不过格格你可以走,但是你身后的两人不能走,他们必须留下来接受贫道我的发落,在保定府的时候他们可射杀了贫道不少的门下弟子。”
永琪格格的一张俏脸立刻沉了下来:“代大人,这就是你说的对格格我没有恶意么?”
代铎陪笑:“格格言重了,不过在保定府时,他们的确是射杀了冯掌门一些手下,冯掌门要找他们算帐,本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更何况在那些人当中也有不少人是本督的手下。”
“是么?”永琪格格面如霜,冷冷地说:“我说你们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原来是在这等着格格我呢,不过格格今也把话搁在这了,是我硕王府的人,就是天蹋下来,格格我一定会护着顾着,想抓他们两个,你们尽管上来,格格我可是管杀不管埋。”语声中她已经将连弩给亮了出来。
见到永琪格格一言不合就拿出连弩,代铎和冯道德都有些头皮发麻,对于这种大杀器,在保定府时他们可都有领教过的,他们两人可都有很多的手下门人折在了这种大杀器之下。虽然他们两人自恃武功高强,可在这么近的距离之里,他们可还真没有信心能躲开连弩的射杀,更何况今天他们可带着不少的手下门人,就算是他们能躲过连弩的射杀,可他们那些手下门人就没有那么好的身手了,再说万一一不小心让永琪格格射上一弩,那可就亏大发了,要知道永琪格格那可是硕王府的郡主格格,金枝玉叶,硕亲王更是身受皇上的器重,以他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估计让永琪格格射上一弩,多半也是白受,最多她们父母也就是挨上皇上几句训斥,再罚上一点的俸禄,可他们自己却是要付出血的代价,这帐这么算都是他们自己吃亏,可是让他们就这么让开,就这么放永琪格格和方孝玉过去,他们也是不甘心,要知道荣亲王让将方孝玉拿下,可是用来逼白眉现身,若是这第一步就失败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