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诊治了半天,连老夫是什么病都搞不清,老奴我能不鄙视他们么,老奴我也不怕实话告诉,这病根几年前年就落下了,当时诊治的是汤姆神父,他说我老人家得的是三高,这种病它是好不了的,只能用西药物控制,临行时,他给我开了差不多一年的剂量,这不是前几天我的药吃完了,新带的药又没找到,这病不就发了,这不找到药一吃马上不就没事了,以后你要把钱当回事,别动不动就请什么太医,老奴我估计请那个院首你可没少花钱吧。”
“三高,”方孝玉的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对于福伯说的三高,他还是很了解的,在书院时,他就曾听汤姆神父说过,三高通常指的就是血脂高,血压高、血糖,一旦患上凡这种病,基本上都治好,只有经过适当的锻炼、饮食、和西药来调节控制,以目前大清国的医学水平想要治好此病根本就是天方夜谭:“你老得三高怎么不早说,得了这种病,你还整天学我们年青人每天都大鱼大肉,多盐多辣,你不要命了么?”
福伯不以为然地说:“汤姆神父也是这么交代的,可是什么都不能吃,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行,”方孝玉很坚决地说:“我呢得给你专门制定一份食谱,然后就让韩阿姨、骆阿姨,和卿怜严格地按这份食谱给你制作膳食,还有酒也要少喝,实在想喝的酒,咱就喝点葡萄酒、红酒,至少白酒就彻底地免了。”
福伯顿时迟疑了起来:“不用这么麻烦吧。”
“麻烦,一点都不麻烦,”方孝玉毫不客气地说:“您可是咱们方家元老功臣,早在太爷爷时,你就跟着他老人家走南闯北,按说您年纪大了,就应该呆在家里以享晚年,可谁曾想您老却是个闲不住的主,都这么大的岁数了,还跟着我们一些少年上京,若是您老在我们这有什么闪失,别说我爹不会放过我,就连我自己都不可以原谅我自己,我可不想白眉师父的事在我面前上演,更何况我还想你老多活几年,看着我和大哥他们结婚生子呢。”
听到方孝玉这话,福伯自然是欣慰无比,对于方孝玉,方世玉这两兄弟他可是打心底里喜欢:“想让福伯看着娶妻生子,你这速度可得快点,福伯我可都是年过古稀的人了,每过一天这在世的日子就少一天。”
方孝玉嘿嘿一笑:“这不是缘分还没到么?”
福伯自然是听得白眼仁直翻:“缘分还没到,你小子说什么呢,你岳父可把闺女从京都给你送上门了,你还在等什么,成家立业,古人可都说得明明白白了,先成家后立业。”
方孝玉有些无奈地说:“樱子虽然是我老子给我定得娃娃亲,可我们却从来没见过,一点感情都没有,就算是都成亲,您老也得容我们培养培养感情,你说这一男一女一见面就结婚,那不是盲婚哑嫁么?”
“就你的事多,咱们祖祖辈辈不都这么过来的么,我看你小子是花多眼乱,在杭州时就跟那个严咏春整天粘在一起,进了京却又惹上了一个京城女霸王,现在还多了一个苏卿怜,别说福伯没提醒你,樱子那可是个好姑娘,而且你岳父横山十兵卫那可是继上地见雄之后最杰出的武道大宗师,也就是当今东瀛第一武道高手,受聘于德川幕府,就连在东瀛盛极一时有忍者门都被其赶出了东瀛,若是你敢对樱子不好,小心你岳父收拾你,若是你岳父要收拾你,我估计连你老子也没辄。”
“不会吧,我可是他的宝贝儿子。”
“樱子还是他儿媳呢,”福伯如此说:“所以你最好是少在外面拈花惹草,就算是要拈花惹草,也得看清对象,你呢也别说福伯没提醒你,那个苏卿怜你别看她柔柔弱弱,可事实上她却一点都不简单,象她的姿色中不能说是倾国倾城,可至少也是万里挑一,可她在妓寨那么多年,却一直没有人打她的主意,你就不觉得奇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