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现在又怎么会让一些别有用心之徒,以此为幌子行使对方家打押之实,可我就不一样了,只要是我的敌人,我无论他是躲在哪里,我都会彻底地将其给解决,只有死了的敌人才不会对自己有任何的威胁。”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问代铎:“对了,代大人什么时候去姊归去查叶巡抚遇刺一案,叶巡抚那可是朝廷的二品大员,若是对他的事没有一个很好的交代,
代铎呵呵一笑:“不是本钦差不努力,而是那些乱党实在是太过较猾,让人无从下手。”
高进忠淡淡地说:“如是真的如此那倒也罢了,可据高某所知,代大人在杭州这段时间除了搞风搞雨之外,就是一个乱党都没抓,若说还有点贡献的话,那就是以走私的名头查抄了雷家,为朝廷贡献了一点税赋,当然了这也算是间接为杭州百姓做了一件好事。”
代铎脸上的笑容立敛:“高大人可是在说本钦差是光拿俸禄不干人事了。”
高进忠还要在说,方德竟开口为高进忠解围:“两位大人,这里是洋行的地头,人家今天举办的是拍卖会,做的是生意,两位大人在这讨论政事,恐怕不合适吧,我们还是喝酒的好,若是两位执意在此讨论政事,那方某就不奉陪了。”
高进忠也知道在这里说那些政事很不合适,也就应了声:“也好!”
代铎也笑着说:“高提督不愧是方老爷的好兄弟,为了方老爷,他居然搁下湖广的军务跑到杭州来了,不过本钦差得提醒高提督一句,这次杭州的浪那可不是一般地大,高大人别到时候连自己也拆了进去。”
“了解。”高进忠回答说:“我这个兄弟信奉的从来都是中庸之道,万事以和为贵,能不得罪人就尽量不去得罪,这也是方家这些年在商场上顺风顺水的原因,可时间长了连一些阿猫阿狗居然都惹上门了,所以他不好意思出面的事,就只有我这个做兄弟的给他将所有的麻烦给全部解决掉。”
代铎面带笑意,平静如常:“那代某就祝高大人马到成功,能将所有的麻烦给全部解决掉。”
高进忠居然点头:“只要没有小人从中作梗,高某的日子相信会更好得过。”
“行!”代铎起身离去:“既然如此,代铎就不打扰高大人与方老板在此畅谈了。”
代铎离去后,方德对高进忠说:“宁得罪君子,不开罪小人,得罪了君子,他可能不与你计较,可小人他就不一样了,只要一让他捉到机会,他就会追着你穷追猛打,代铎是怎么样,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没有必要为了我跟他过不去。”
“代铎现在可荣亲王的心腹爱将,而荣亲王这些年来野心已是昭然若揭,他除了在朝中结党营私之外,还勾结了不少的江湖匪类,听说他早就已经将流落在我国渤海一带的东瀛忍者收到了麾下,为其蓄养军资,这次我来杭州就是听到那些忍者准备洗动这次的拍卖会,绑架在在各位富商,勒索赎金,若是让他们成功的话,即使是鄂总督是先皇的重臣,那也得担很大的不是。”
方德笑:“你不会认为我们连一个代铎都应付不了吧?”
“你和鄂总督虽然都是当世的智者,可你信奉的则是中庸之道,鄂总督则是中正守刚,从来都是堂堂正正,直来直去,可小人就是小人他不会跟你们讲规矩,若是你们跟他讲规矩,无疑就是自缚手脚,这仗还未打,就已经先输了三成,这段日子以来,你与鄂总督在杭州所遭到的一切我都已经知道了,你们两个人一个是我的兄弟,一个则是等同我的授业恩师,没有你们的支持,我高进忠难有今天,所以你们不愿做的事,我可以替你们做,你们不想杀人的,我替你们杀,总之一句话,无论敌人有多强悍,做兄弟的也会为你将其击倒。”
方德回答说:“你学的是兵家,锐气难免太露,锐气太露,不是一件好事,据说老子在临终时给自己的弟子留下了一句至理名言,那就是舌柔常在口,齿折只为强,适当的藏藏自己的锐气才不会树敌太多。”
在他们说话间,拍卖会已开始进行,拍卖会是由罗伯特新版主持。在这里进行交易的人,都是罗伯特自各地南洋、法国、安南、朝鲜、东瀛找到的贵客,个个非富即贵,这些人的出手都很阁绰,成交量也非常大,仅仅一个时辰里,其成交量就已经突破了八百万白银,那些富商所带来的商品都以高价成交,而压轴的拍卖品,则是一件西洋工匠精心打造的一件珠宝钻石项链,那串珠宝项链是由一串散发着海蓝色光芒的明珠串成,就连那颗镶钳的钻石,也足有二十四克拉,主持拍卖这串珠宝钻石项链的赫然是罗伯特。
罗伯特是个很会讲故事的人,他先以给这串珍珠钻石项链安排了一个浪漫名字,海洋之星,这很符合那串珍珠钻石项链,那些宝石一片湛蓝,一如湛蓝的海水,就连镶钳着的钻石也散发着耀皮的光芒,紧接着他给它一个动人爱情的故事,是它是首任西班牙国王、王后婚礼的见证,是海神大人对坚贞爱情的馈赠,被西方各国称之为海洋之星的高端首饰。
对于这些话高进忠自然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