亶望则是万分的紧张,永琪那可是他的小主子,她惹出来的事还不是得他不擦屁股,正在他想着如何解决这事的时候,却听代铎在一旁说:“谁当帮主这是你们闽浙的事,本钦差只是一个外人,这事就不用本钦差说话吧?”
听到这话,王亶望第一个就沉不住气了:“代钦差你也知道谁当漕帮帮主是我们闽浙官员的事,可你以走私之罪查封雷家时,将李小环推到那个位子上的时候,好象也没有跟我们打招呼,现在出了事,你就想袖手旁观门都没有。”
代铎悠悠地说:“这次将李小环拉下来的好象是你的小主子。”
王亶望说:“我这小主子做事是冲动了些,可她也是一片好心,替朝廷分忧缉私,要不代钦差你上折弹劾她得了。”
代铎为之气竭,弹劾永琪格格,他脑子是进水了,永琪格格那可是一个很记仇的人,若是被她记挂上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更何况永琪格格查封漕邦的手段也是跟他学的,他就是以此手段查封了漕帮和雷家,真要是追究起来,他也得担很大的不是。好在这时,鄂尔多开了口:“问题出了,就得想着把它给彻底地解决掉,而不是在这推卸责任。”
正说话间,一个门子从外面进来,将一张拜贴交给了鄂尔多,看过拜贴之后,鄂尔多就准备结束了此次的商谈:“今天本督有贵客来访,就先谈到这里,回去之后你们好好想想如此将这事圆满的解决,而不是想着推卸责任。”
将这两人送走之后,鄂尔多立刻接见了嘉亲王。见到鄂尔多之后,嘉亲王也是直陈的来意,对于嘉亲王的求援,鄂尔多也只有苦笑:“.....对于嘉王爷的器重,鄂尔多自然是感激涕零,可鄂尔多就是一外官,对于朝中之事,鄂尔多就是想助王爷一把,那是有心无力,爱莫能助,”
“鄂大人......”
嘉亲王还想瑞士劝,鄂尔多已继续说:“相信嘉王爷也知道,自皇上登基之初,皇上就将鄂尔多发往闽浙,数十年如一日,不曾调动,王爷可知这中何意?”
嘉亲王认真地想了想,还是难得要领,不过他还是说了一番见解:“以本王估计皇阿玛应该有两重考虑,一是江南是朝廷的赋税重地,需要需要一位朝中大员来坐镇,二是我皇家对方家有所愧欠,皇阿玛让鄂总督坐镇闽浙,也有暗中顾看方家之意。”
鄂尔多笑了:“大清也有大清的规矩,象鄂尔多这么数十年如一日的担任闽浙总督的例子,王爷可曾见过?”
嘉亲王摇头,事实上他对鄂尔多数十年呆在闽浙总督这个位子上,也是诸多的不解。
“事实上,让鄂尔多镇守闽浙,固然是皇上的旨意,但更多的是大行皇帝的遗旨。”
“大行皇帝的遗旨?”
嘉亲王很是意外。
“这其中的原因,本督也无法与王爷言明,还是等王爷回京之后,亲自问问皇上,”鄂尔多却笑着说:“不过王爷你既然来了,就不妨在闽浙多呆一段时间,替本督分解一下政务,现在闽浙正在举办天下英雄擂,本督年事渐高,政务上的事已经是有点力不从心,天下英雄擂之事就请王爷多多担待一些了。”
嘉亲王动容,鄂尔多竟然让他主持天下英雄擂:“我行么?”
鄂尔多回答说:“想当年大行皇帝携带本督与年羹尧白龙鱼服行走江湖时,也不过是王爷这个年纪,而且本督对闽浙之事自信还控制得住,王爷你尽可大胆施为,把它当做是对自己的一种磨练,温室中长大的花朵不经历室外的风吹雨打,将来是很难独当一面的,相信皇上那边也乐意看到你成长,你只有真正的成长起来,将来才能撑起大清的未来。”
“鄂总督教训的是!”
对此嘉亲王只有应了下来,其实他也想通过此次的天下英雄擂选拔一些武功高强的手下。
鄂尔多则继续:“如果王爷你还有时间,就放下王爷的身份多去江南大营走走,只要赢得军中的将士的支持,别人就是想动你,也得惦惦自己的份量,当然了想让他们服你,你也得拿出一些让他们信服的能耐,若你只是仗着皇权压制他们,他们也许都会听,可最多也只是口服而心不服。”
嘉亲王闻听大喜,立时应了下来,他最看重的还是江南大营那几十万的兵力,有了这几十万大军的支持,他自信还是能与荣亲王一较长短的。
鄂尔多仿佛是看穿了他心中之所想:“如果本督没猜错的话,代铎此次南下,也是本着江南大营这几十万人马来着,人家可是摆在明面上的奉旨钦差,也算是有皇命在身,在这一点上你并不占优。”
嘉亲王眉微锁:“难道他还敢造反不成?”
鄂尔多打了个呵呵:“这次的天下英雄擂很不简单,本督估计有人会借着这次的天下英雄擂下一盘很大的棋。”
“鄂大人是说荣亲王?”
“除了他还会有人,”鄂尔多淡淡地说:“本督虽然地处间浙,却不代表对于朝中的事是一如所知,这些年来,荣亲王的野心,已是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