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那些八旗子弟都报名参加了杭州举办的天下英雄擂,可对于天下英雄擂方孝玉还是没有太多的关注,有鄂尔多这样的高手坐镇,那些八旗子弟的安全还是很有保障的,更何况那些八旗子弟可都是满清八族中贵族子弟,身份贵尊,他们不去惹别人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谁会吃饱了撑的去招惹他们,更别说他们那些人一出动就是一大群,惹上他们一个,就等于是捅了马蜂窝,这些日子以来,崆峒派可让他们折磨得足够头疼的,是以对他们的安全,方孝玉还是很放心的,于是就在天下英雄擂举办的当日,他就跟父母打过招呼,带着横山樱子去了白园,他只所以带横山樱子,其最大的原因是因为他发现横山樱子的生性虽然柔软了些,可她在武功上造诣并不在自己之下,更重要的她是自己的未婚妻,而他为了寻求武功上的进一步突破,正好也需要一个武功高出自身一线的高手做为自己的陪练,对此横山樱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东瀛的女人那是以夫为天,比中原的女人更为执着,帮助夫君在武道上的突破,对横山樱子来说就是份里之事,于是她也就跟着方孝玉前往白园。
这是方孝玉第二次来到白园,所不同的是上次来的时候是由白泰官带着,而这次来的时候,身边却换成了横山樱子,入主上次的房间之后,在白泰官曾经住过的屋里,他发现了一封布满灰尘的包袱,包袱里是一本拳经与一封信,那本拳经是白泰官临终前著,虽然与白眉的比武,他是输了,但是对武道的感悟,却是有了新的体悟,而这些体悟对方孝玉在武道上突破能起很大的作用,站在巨人的肩头终竟是比别人看得更高、更远,不过方孝玉先看的是那封信,因为他最在意还是白泰官的下落,白泰官在信中只说了两件事,首先他在信中坦诚了自己的死因,不过他并没有说自己与白眉比武受伤之事,而是将自己的死因归于自然,人生六十古来稀,更何况他的岁数早已过了六十,当然他这么说的最大原因是不想在方孝玉心里留下芥蒂,去找白眉给他报仇,二是将自己这些年的习武感悟和拳经留给了方孝玉,勉励他苦心习武,继承自己的衣钵。
看过信后,方孝玉依据信上所言,找到了白园后面葬着白泰官的那座坟头,坟头的牌者是武当白眉所立,看到坟牌时,方孝玉竟然心中一酸,流下了两行热泪。他与白泰官的感情就如同方世玉与苗显的感情,自他记事就跟白泰官长大,一口一个白爷爷地叫着,而白泰官一生未娶,没有子嗣,很自然地就将他当成了子嗣,除教他习文之外,更是将自己的武功悉心相传,这也就是他与白眉比武心脉受损,却又强撑着一股不倒的根本原因,在方孝玉没有继承他的武功之前,他根本就不甘心撤手人环,在见到白泰官的坟头时,方孝玉自然是流出了两行热泪,俯下身来,擦去坟牌上的落尘:“我还是真够蠢的,竟然没有看出白爷爷的身体竟然已经出了问题,他说自己要到关外走一趟,我竟然信了,若是我再细心一点,也不至于让他一个老人家孤零零地走完自己人生的最后一程。”
横山樱子虽然不会安慰人,却在一旁充当着一个合格诉聆听者,突然见到方孝玉的身子晃了晃,有栽倒的迹象,就连忙上前扶住了他。但是方孝玉却轻轻地推开了她的手:“我没事,白爷爷在临危时还记挂着我的武功,我又怎么能让他老人家失望呢。”
横山樱子虽然没有说话,却仍然是满腹的忧色。
“可不可帮我做件事?”
横山樱子很是恭顺地说:“你吩咐就是!”
“劳烦你到周边的镇上买些祭品回来,我要好好地祭奠一下白爷爷!”
横山樱子应了声去了,她从镇上买了许多祭品回来,然后方孝玉就坐在白泰官的坟头,慢慢地烧着那些祭品,并将横山樱子介绍给已经故去的白泰官:“不瞒白爷爷,我身边这位也就是我未来的媳妇,她是东瀛京都空手道世家横山家的二小姐横山樱子,我那位岳父那可是东瀛武道第一高手,也就等同咱们这边的至善白眉,他老人家和我说武道最高的境界是意在拳先,很多时候想了再打,就已经慢了人家一步,在生死格斗中这慢人一步,就代表死亡,鄂爷爷也曾说过在宋时也有一位武林奇人叫朱侠武,也就是长江水道总飘把子,曾与权力帮帮主李沉舟抗衡多年,据说他将所有的少林武当功法全部融入到了自己的一拳一掌之中,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我会尽最大努力在武道上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来,接下来我和樱子可能会在白园住上很长的一段时间,若是不能让自己的武功在武道上有所突破,我会一直呆在白园,相信你也知道如今杭州城里那可是高手云集,我这点武功已不足以保护自己的父母兄弟,若是白爷爷你在天有灵,就请保佑孝玉在武道上有所突破。”然后他就在坟前给白泰官磕了三个响头。
为了不辜负白泰官的期望,次日方孝玉就开始了自己在白园的苦修,虽然有着横山樱子这样的剑道高手做为陪练,可他的武功始终都是原地踏步,进境不大,横山樱子虽然武功高强,可方孝玉终究还是她的未婚夫,这交起手来自然是有些束手束脚,招式间也就少了一些杀伐之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