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方孝玉正指挥着八旗子弟围剿自据点中相继冲出来的一干黑衣忍者。说实话对于那些忍者他还是心有忌惮的,那些忍者的杀法还是相当凶悍的,好在他事前准备的很充分,又有鄂尔多与白振带来的高手暗中维护那些八旗子弟的安全,这才没有出现较大的伤亡,看看战斗接近尾声,方孝玉才将丰绅殷德叫了过来,让他吩咐那些正在围杀一干忍者的八旗子弟按计划进行。
对于方孝玉接下来的计划,无论是鄂尔多与白振都是非常地好奇,白振更是忍不住地问方孝玉:“但不知方少爷你接下来还有什么计划?”
方孝玉回答说:“既然已经出了手,那仇怨就已经结下了,最好的方法就是将所有的恩怨做个彻底地了断,咱们可没有时间跟忍者门继续捉迷藏。”
鄂尔多笑着问:“你小子该不会是想将忍者门彻底地铲除吧?再说你小子就算是有那个能力,我们也没有忍者门的地址。”
方孝玉笑:“鄂爷爷你就别拿孝玉开涮了行不行?您老可是身经百战的沙场老将,我就不信您老没有忍者门准确的地址,就算是没有,可你至少有十几种办法将忍者门彻底地根除。”
“你小子还真瞧得起鄂爷爷,不过鄂爷爷还真没有忍者门的地址,不过若是你小子能真的铲除忍者门在闽浙的势力,鄂爷爷我是全力的支持。”
对于鄂尔多这话,方孝玉自是连一个标点副号都不信,当然也他知道鄂尔多这是对他的考核:“既然连鄂爷爷你都没有忍者门准确地门址,那我们也只有走这最后一步了,我会让那些八旗子弟放走几个被围的忍者,然后咱们就紧紧地盯着那忍者就行了。”
白振忍不住地说:“放长线钓大鱼是没错,可你就不怕把人给跟丢了。”
“我怕什么,这不是还有鄂爷爷和白爷爷你们两位高手在么,更重要的是咱们那些配备的全是精骑,临来的时候,我早就让他们那些都准备好了几天几夜的干粮,做好了连夜追杀的准备,更重要的是咱们的人所准的全是军中精骑,那些忍者的轻功就再好,也许短时间里,他们可以跑得比马还快,时间长了肯定是不行,只要咱们的人跟着那些逃走的忍者,找到忍者门的巢穴肯定是没问题。”
“你就能肯定那些忍者就一定会跑回忍者门的巢穴么?”
可是这话刚说完,白振就闭上了嘴。
“行,”鄂尔多却在这时说:“既然你小子这么有信心,鄂爷爷就陪你疯一把,让闽浙一地官府给你盯着那些忍者逃跑的方向。”
“光盯那行,”方孝玉忍不住地说:“您老得让他们给我们准备好追敌的精骑,还有所需的弩箭以及饮水干粮。”
鄂尔多的眼珠子一瞪:“怎么连鄂爷爷我你都使唤上了?”
方孝玉嘿嘿一笑:“若是我们能将为祸海上的忍者门一古脑地给灭了,得到好处最大还不是鄂爷爷,忍者门为祸南洋水域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积累下来的财富肯定不是一个小数,我们这些人能得到多少,最多也就是九牛一毛,剩下来的还不是便宜了鄂爷爷你?”
听到方孝玉这话,鄂尔多自然是在喝斥:“混帐东西,明明是你自己贪图那些黄白之物,现在却往鄂爷爷我头上扣,鄂爷爷我有那么贪心么,那些财富可是要收归国库的。”
方孝玉自然是不会跟鄂尔多争辩下去:“行行行,不过鄂爷爷你想将那么多的财富收归官府,我自己是没有什么意见,但是你也得让官府那动起来,把后勤补给跟上去,这次剿灭忍者门,那可是要长途奔袭,直接打到忍者门的老巢去,不竞全力,我是绝对不会收兵的,这考虑的可不只是一个人的体力面耐力,还有马匹器械各方面的消耗,若是因为你们官府那边怠慢,导致这次的清剿失败,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到时候那些八旗子弟闹起来,我估计您老也不好意思将那么多的财富全部收归官府了。”
鄂尔多笑骂:“混小子你这是在威胁鄂爷爷我么,你放心鄂爷爷早就让沿途中的官府准备好了你们所需马匹、器械、食用粮草,无论你想从哪条路上追击倭奴都没有问题。”
方孝玉笑:“没问题那可就太好了。”
白振此时忍不住地问:“鄂大人,方少爷我们还真要打到忍者门的老巢去?”
方孝玉自然点头承认:“是啊,这战一打起来,无论结局如何,我们都与忍者门结下了死仇,死仇的意思就是不死不休,而且忍者门的高层是最记仇,他们从我们这吃了大亏,过后他们肯定是会报复回来,若不能将忍者门给彻底地解决掉,到时候我们面对将会他们无尽的暗杀,而这世上从来就只有千日做贼的,可没有千日防贼的,所以对付忍者门最好的方式那就是初战即终战,一举彻底地解决掉忍者门这个大麻烦,就算是不能解决掉所有的忍者,也必须除掉他们所有的高层,没有了高层的领导和指示,剩下的那些忍者就是一群没头的苍蝇,即使是我们不去剿灭,用不了多久他们也会冰崩瓦解。”
“这是为什么?”
“东瀛人是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