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叫得可大声了。” 苏哲两句话,让陈君泽和胡朝顺的脸色瞬间变化。 女帝前一刻还满是雾霾的性情瞬间拨云见日,还有点忍俊不禁,但她立刻意识到现在绝对不是笑出声的时候,于是赶忙 借喝茶的动作遮掩自己快憋不住的笑意。 这家伙···当真像个泼皮。 陈君泽暴跳如雷,指着苏哲痛骂道:“苏大人,你这是何意!为何侮辱我等!若是今天不说个清楚,我等断然不会善罢甘休!” “诶?” 苏哲两手一摊,说:“我是说你老婆和胡都御史通奸,你不找他证实,反倒指责我做什么?” 陈君泽痛斥道:“内人与本官恩爱无比,胡都御史更是洁身自好,怎么可能发生你这样的事情,必然是你血口喷人!” “那不就是了?” 苏哲嗤笑道:“同样没有证据,你可以断定我刚才说你老婆和胡都御史通奸是我血口喷人,那么刑部韩大人明知道陈近廷如此重要,不日就要接受三司会审,更是圣上亲自督办的案子,人又关押在他刑部大牢,他疯了才会下手杀陈近廷?” “人在他刑部死的,韩大人反而是最不可能有嫌疑的那个。” “这跟你不信你老婆和胡都御史通奸一样,是不是一个道理?” 苏哲一番话,让陈君泽瞪大眼睛,只觉得饱读诗书,于政治之中浮沉数十年练出来的口才与辩术竟被摧毁得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