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工部尚书这个位置,随着陈近廷的死,成了火红到滚烫的果子,谁都想要咬一口。 郑灿江的名帖,是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送来的。 只是苏王府的门槛高,不是郑灿江送上名帖就能进来的。 于是堂堂三品工部左侍郎,就恭恭敬敬地站在苏王府的侧门门口处,垂手等着。 等到天色放亮,王爷和世子爷都起床在用早膳了,他的名帖才被老黄头送来。 郑灿江的名帖被放在 桌上,苏洪烈呼噜噜地喝粥,看都没看一眼。 “娘啥时候回?” 苏哲不爱喝粥,吃着一碗很有江南韵味的阳春面,同样也没搭理那份名帖,跟老头拉着家常。 “快了吧。” 苏洪烈放下碗,高兴地咧着个大嘴,“慢则月余,快则十天半个月,往年都是这时候。” 苏哲就见不得苏洪烈高兴。 他打击道:“你怎么好意思笑得出来?这么大个老爷们,连自己婆娘都守不住,一年到头就能见到自己老婆那么一个月的时间,你就不在你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为啥我娘不爱跟你一起呢?” 苏洪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你他娘的懂个屁!” 苏哲乐了,“这话记下了,等娘回来了,我如实转述你说她懂个屁。” 苏洪烈怒了,“老子怎么就生养出你这么个不孝的东西来!?” “诶。” 苏哲也放下碗,探出身子问:“老头,说真的,听说当年娘是跟人打架打输了,所以一年只能在咱们爷俩身边留一个月?” 苏洪烈面无表情地说:“关你屁事。” 苏哲还要开口,老头一摆手:“还不是你打听这些事情的时候,门口那个等半天了,你到底是见还是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