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幅度过大,背部和墙壁狠狠撞击。
“我是卡尼尔侦探请来的律师,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你为何会被抓?”苏叶语气板正道。
听到侦探一词,玛丽安顿时激动了,连声道,“快救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帮侦探的忙,所以才......”
怕她说出栽赃陷害的话,苏叶立刻阻止,“我自然是来帮你的,请保持情绪稳定,你如此激动,对案情一点好处都没有。首先说说,你为何要写举报信?是因为你的私人仇怨吗?”
玛丽安眼神一闪,听懂了她的暗示,当即道,“我从来都不知道,他竟然是叛党,要知道那些人害得我家破人亡,我的父亲母亲,都被他们害死了,既然知道,当然要举报了!”
苏叶拿出笔记本,在上面写写画画,“请继续,你看到奴瓦蒂埃穿着带血的蓝色燕尾服回家,所以看到告示后,就决定举报了?”
“不,不是的,是过了两天,我去警察署那条街,看到告示,才知道他杀了人,且是叛党,立刻写了举报信,”玛丽安看了铁门外,什么都看不到,心里七上八下的。
“警察们在奴瓦蒂埃的房子里,找到证据,加上你这个证人,已经罪证确凿,奴瓦蒂埃也无法不承认,于是他攀咬上你,说你也是叛党,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胡说!我怎么可能加入叛党,他们害死了我的父母!”玛丽苏竭力反驳。
“可他拿出了证据,是一张照片,你和一位叛党成员亲密无间的照片,从照片上看,你们应该是情人关系,”苏叶从笔记本中抽出一张素描,正是照片上的画面。
玛丽安瞪大眼,当即想要反驳。
苏叶连眨三下眼,玛丽安话锋一转,“我知道他说的是谁,波利·盖特,那个阴险狡诈的家伙确实是个叛党,可我接近他是为了调查真相,我想知道到底是谁针对我父母,抢走我们家的祖产不说,还要迫使我们一次次逃离。”
“当时没人可以帮我,就只有他垂涎我的美貌,为了报仇,我什么都忍了,最终知道了真相,我父母的死,都是叛党做的,于是我离开了他,去找害我父母之人报仇。”
苏叶露出一个赞赏的微笑,“那你的仇人是谁,你杀了他?”
“不!”玛丽安情绪激动,“他不是我杀的,是自己喝多了酒,晚上不看路,栽倒进河里。我没有杀人,我是无辜的。”
“你不可能什么都没做,”苏叶示意她收一收,这么说太假了,仇人就在眼前,你说自己什么都没做,那凭什么去举报只是有同样身份的奴瓦蒂埃呢,你的仇恨不过如此!
玛丽安听懂了,立刻沮丧道,“他,他想呼救,我怕惹来人以为是我推的,就用石头砸他,想让他沉下去。”
“你果真杀人了,”苏叶叹息。
“不,我没有,我都砸偏了,那天很黑,我看不太清,只听到石头落水的声音,并没有砸到人的痛呼声,他是自己喝醉忘了怎么游泳,才沉下去的。”玛丽安立刻辩解。
“好吧,这件事我去考证,那么对于波利·盖特,你又如何行事的?”苏叶继续询问。
“我什么都没做,他帮我找到真相,我不会恩将仇报,”玛丽安道。
“可他死了,在你离开三个月后,这你怎么解释?”苏叶询问。
“不可能是我干的,我当时在跟踪仇人,哪有心思管他,”玛丽安反驳道。
“好的,今天就到这里,我会核实真假,”苏叶合上笔记本,转身敲了敲铁门,表示自己要出去了。
铁门被打开,典狱赫然站在外面,一直在偷听。
“请带我去找典狱长,我已经找到足够证明玛丽安小姐无辜的线索,还请你们好好照顾她,她发烧了,需要一些药品。”苏叶道。
典狱一愣,忙点头,“好的好的。”
从监狱出来,苏叶直奔警察署,表示要见丹德烈先生。
律师的身份给他带来便利,很快就见到了颇有官威的丹德烈先生。
“这位律师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丹德烈不喜欢和律师打交道,这就是一群只会耍嘴皮子的人,总是从他手里劫走犯人,把明明有罪的人运作成无罪,毫无道德!
偏偏律师的收入高得吓人,是他们警察的数倍,实在可恨。
他甚至不想问来人名字,毫不委婉,直接询问目的。
“关于玛丽安小姐的罪行,我找到了线索,”苏叶道。
丹德烈立刻坐直身体,眼中不其然露出期待,“请直言不讳,您发现了什么线索?”
“首先,玛丽安小姐的父母是叛党害死的,她被抢夺家产,从乡绅家的小姐,沦落为风尘女,也是那些叛党的功劳,她不可能加入他们。”
“是的,这点很充分,可这并不能说服法官和陪审团。”
“其次,玛丽安小姐的其他罪名也不成立,波利·盖特死的时候,她在另外一座城市跟踪仇人,而仇人的死,她有责任,但上帝也不会要求一位柔弱的姑娘去救她的仇人,因此这罪行并不成立。”
“最后,你们采取奴瓦蒂埃的证词,是没有道理的。他是一名杀人犯,被人举报,肯定会报复举报他的人,这就是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