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感情了,所以才如此伤心绝望。
她把人抱住,好好安慰,可能这次真的伤到了心底,平斯维克夫人直接哭晕过去,紧急叫来医生,说是伤心过度,可能会引发高热。
果然,到了下午,平斯维克夫人迷迷糊糊烧了起来,整张脸都烧红了,嘴里喃喃念着泰勒先生的名字。
罗伯特·克劳利接到姐姐的信,得知她最近干的事,以及她的恋情,吓了一跳,忙去找自己母亲。
格兰瑟姆老伯爵夫人对此担心不已,她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无利不起早,当年为了地位和钱财,嫁给一个仅比她父亲小十岁的男人。
现在却说自己遇到了爱情,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
“罗伯特,这件事不能告诉坷垃,也不能让唐顿其他人知道,他们会嘲笑平斯维克夫人的,”她表情严肃道。
格兰瑟姆伯爵忍不住皱眉,“你不看好罗斯蒙德这段感情?她非常喜欢这个男人,您是担心她被骗吗?”
从信上的只言片语可以看出,泰勒先生的出身并不好,职业也很普通,还差点被冤入狱。
“不,”格兰瑟姆老伯爵夫人翻了个白眼,“我担心她看重利益,从而错过真正的爱情,哦,我愚蠢的女儿啊,总是不知道做出正确的决定。”
“那您的意思是?”格兰瑟姆伯爵询问。
“帮帮她吧,女人总归需要爱情的浇灌,才能成长为一朵漂亮的玫瑰,不然像她之前那样,只讲究利益,活得比我这个老人还行将就木,”老伯爵夫人撇撇嘴。
“既然如此,那为何不能告诉坷垃,你知道的,坷垃不会插手她的事,不要对她抱有偏见,妈妈,”伯爵道。
“哦,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对那个美国姑娘没有意见,即便她和英国格格不入,礼仪也有所欠缺,”老伯爵夫人道,“我是担心你去了也没任何用处,最后她仍然会被抛弃。而唐顿是她最后的避风港,坷垃她们不知道的话,她才能自在些。”
伯爵:......有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吗?
不,老伯爵夫人还可以更毒舌,“尤其在小辈们面前,她经常让你寄东西的行为,已经让玛丽看轻了,别在小辈面前再添一层笑料了。”
伯爵忍不住扶额,“我们都知道罗斯蒙德不是想占便宜,是伦敦的食物确实不那么让人放心。”
“哦,我早就说过,她应该搬来和我住,我的庄园里什么都有,她嫌弃我这个老太婆,非要住在伦敦,却来麻烦自己的哥哥,”老伯爵夫人不满撇嘴。
“好吧,”伯爵站起来,认为自己还是莫要和母亲争辩的好,反正永远说不过她,也无法说服固执的老太太。
“那么,我先离开了,如果有好消息的话,会尽快通知您到场,”他是希望听到妹妹结婚的消息。
“没那个可能,”老伯爵夫人嘀咕道。
两人分开,格兰瑟姆伯爵立刻前往伦敦,先去了平斯维克夫人位于伊顿广场的宅邸,知道她一大早就离开了,去了凯丽夫人那里,忙又赶过来。
然后他接到一个不好的消息,泰勒先生离开了,平斯维克夫人伤心病倒。
想到母亲的话,他忍不住额头隐隐作痛,“为什么?”
凯丽夫人解释了前因后果,伯爵无言,“好吧,我虽然想说罗斯蒙德的坚持没有错,但......泰勒先生充满了智慧。”
两人闲聊了几句,一起上楼看望因为生病,在这里住下的平斯维克夫人。
见到一贯和母亲一样,显得有点尖锐刻薄的妹妹,变成如此虚弱难受的模样,他心里也不好受,叹气在床边椅子上坐下,“医生怎么说?”
“平常不生病的人,一旦生病,就来势汹汹,医生断定,她会在傍晚退烧,届时需要喝药和进食,储存能量,搞不好晚上又会烧起来。”
格兰瑟姆伯爵皱眉,“我想,要麻烦你了,凯丽。”
“没问题,我让人收拾好房间,你安心住下便是,”凯丽夫人立刻道,伯爵表示感谢,拿了一本书,陪在妹妹病床前,这个时候,他认为妹妹需要亲人在身边,凯丽夫人毕竟隔了一层。
苏叶从外面回来,得知格兰瑟姆伯爵来了,前去拜见。
伯爵是有备而来,给她准备了一条古董项链,“这是坷垃知道我来伦敦,特意交代的,她亲自从首饰盒中挑选,希望你能喜欢。”
送古董项链的含义不在乎价值,是表亲近之意,尤其这还是坷垃的陪嫁之一。
坷垃是美国富商之女,当年嫁给格兰瑟姆伯爵,不仅带来大笔嫁妆,还有许多父母特意为她准备的古董首饰,目的是为显得有底蕴,不让人看轻。
但那个年代,贵族喜欢富商的钱,又看不起富商,是基本操作了,怎么可能因为这些首饰,就对坷垃另眼相待。
老伯爵夫人至今喜欢在言语上挑刺,不过坷垃性格不错,并没有骄纵的脾气,两人相处或许有点矛盾,却没有真正闹起来。
作为坷垃的嫁妆,以后是要留给她的女儿们的,现在竟然让伯爵送给她,足以表达亲近和喜爱之意。
苏叶接过,笑着感谢,问候了唐顿庄园每个人。
两人闲聊几句,苏叶就离开了,打算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