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裴菱爻与刚起势的那权王有近亲关系时,吴奎是此诧异的,豪爽的他直接就将人叫来身边问了,可愿再留在他身边。
裴菱爻言,能脱离潦倒困境全奈他当初的知遇之恩,如今便是有更好的去处,也绝不改初心。
因为裴菱爻毫不犹豫的道了此话,经此事后吴奎便更加重用裴菱爻起来。
裴菱爻这会见吴奎与吴踅父子起争,主动站出来道:“世子,您与大王不能两人同去。和谈联盟期间,我们这方至少要留一人在外掌事。”
吴踅立即道:“那我去,父王便留守在这不动!”
吴奎见吴踅仍是一意反对他明日前去亲谈联盟,终是动了真火,怒吼道:“反了!本王治下现在还轮不到你说话,你就是想去,也要看别人认不认你!”
吴踅横劲这会也上来了,梗着脖子回吼道:“我乃您膝下唯一的嫡子,齐雅要不认........”
眼见着吴奎与吴踅两父子要当场闹起来,裴菱爻暗下对武将郑惬摆了摆手,郑惬立即意会,喊了一名同僚上前,一左一右的架了吴踅的胳膊,强制地将他带离了帅帐,这场因父子不和而起的混乱,才终于止了。
吴踅被拖带下去后,吴奎又连声骂了吴踅好几句才终于止了怒火。
“明日的安保事宜安排好了吗?”
吴踅的这番闹到底让吴奎更加谨慎起来,在怒火平息后,吴奎转首问侍立在身后的护卫将军力瓦。
力瓦出身蛮族,身体庞大,高九尺,让人见之便易生不可敌的怯意。
力瓦听吴奎相问,上前一步抱拳粗声回道:“回主公,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了。”
“可随行的二百余精锐是末将亲自挑选的。就算您在亲谈联盟的现场与那方起争,别方所带的二百余人,也绝不会是我等的对手。”
吴奎闻言颔首,抚掌道:“好。”
好字一落,吴奎眸中闪出厉色,满含杀意道:“这齐雅最好是真心想与本王和谈联盟的,若是起了别的心思,那也别怪本王手狠,趁势当场反杀了她,也能有利可图!”
“齐雅若亡,她手下的势力必会因争权乱上一阵,那本王就先吞她衍州,再筹谋茁州!”
“大王英明!”
“大王英明!”
“大王英明!”
吴奎手下文武听得他所言,齐齐开口赞道,其中数温禾诩赞得最为大声。
温禾诩这见缝插针的讨好行为,引得在场不少文武对他投以鄙视的眼神。
曾为一方诸侯,如今带地带人投到他们主公手下,那真是一点傲骨也无,能力虽是不错,但溜须拍马更是在行,就差日日去舔他们大王的屎尿了。
说到底就是怕死。
这样怕死的软骨头,格外让人瞧不起。
不同于其他人对温禾诩的鄙夷态度,裴菱爻将目光落在他身上,眸中全是深思,唇线也抿的笔直。
吴踅被两名武将强制带离正在议事帅帐的后,出离的愤怒,在帅帐外摔了配剑,就怒气冲冲去了校场准备练武发泄一番。
“姐夫?”
吴踅刚到校场门口,就见到了正在校场边角出练枪的齐武奇。
齐武奇听到这声音,收势回头,便看到了一脸怒色未消吴踅。
齐武奇这段时日过的很是不好,吴奎碍于与齐雅的联盟,更碍于不想让爱女死了都没有个归宿,虽有迁怒于他,却到底留了他一命。
但也只是留了他一命罢了,吴奎见到他就想到在新婚夜被人毒杀的爱女,对他完全没有好脸色。
以前的待遇,更是没有。
其他人见吴奎对齐武奇态度如此,也跟着风向行事。
有一次,齐武奇竟然有三日都被下人送饭,人又被关在王府里出不去,若不是吴踅偶然来看他,发现了饿的没力气了他,在晚个一日,他就要活活饿死在府里了。
吴踅发现此事后,狠狠罚了那些王府的奴仆,就连管理王府后院内务的世子妃温南婷也一同罚了。
此事后,吴踅便走哪都带着齐武奇,对齐武奇格外的好。
齐武奇也因此与吴踅的关系越走越近。
“是世子啊,何事一脸怒容?”
吴踅将刚才在帅帐内发生的事大致讲了。
吴奎执意要与齐雅亲见和谈联盟,吴踅不放心这事,齐武奇早便知晓,见他今日又因此事与蛮王起争,不由劝道:“莫要太过担心了,双方所带人数相同,真比交起手来,齐大将军肯定是打不过岳父的。”
“明面上自然是打不过,就怕有诈。”吴踅沉声道。
齐武奇想了想,道:“齐大将军身边的关谋士确实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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