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骁侧头看了林知皇一点,因为与她又在温南方面前默契了一回,方才发闷的胸口,这时又轻松了些许。
温南方也回了神,想着倒不好惹得主公与聪庭和一起伤感,便也没提符起,摆手轻笑道:“无事,就是太过高兴罢了。”
符骁见温南方虽然瘦了许多,但精神确实不错,此时也不不像是有事的模样,才道:“今日来,我就为将这此物还给师兄。师兄身体还未好,我就不多打扰了。”
说着话符骁便起身准备回了。
温南方哪能让符骁就这么走?
主公这段时日都未与师弟好好相处过,怎能就这般走了?
“聪庭且慢,师兄才用完食,一时间也休息不了,不若再与师兄闲话两句再走如何?”
温南方说着话,同时与坐在对面的林知皇打眼色。
林知皇懂了,忙也抽回思绪,道:“难得凑在一起不聊公事,聪庭何必急着走?”
符骁听两人这般说,只得又坐回了原位。
然后,三人互相看了看,倒一时没人起个闲话的话头,场面就这么尬住了。
最后还是最厚颜的林知皇先开口找了个话题:“聪庭你知道聪深为何瘦了吗?”
符骁:“.......病的。”
林知皇想到温南方竟然挑食,脸上又浮出了笑意,笑呵呵的将温南方真正瘦了的原因,给坐在身侧的符骁讲了。
符骁见林知皇说起温南方的事情来眉飞色舞,唇角再次抿直,方才轻松了的胸口又堵了起来。
“我也挑食。”符骁突然看着林知皇的眼睛道。
林知皇一愣。
温南方却以为是符骁在帮他解围,怜爱地拍了拍符骁的肩侧道:“无妨,主公只是觉得这事有趣,并非嘲笑的意思。”
符骁被温南方拍的也是一愣,突然觉得自己方才有些不可理喻了,回头来对温南方道:“师兄豁达。”
我就.....不够豁达。
倒也难怪.....不为他人所喜。
符骁心中稍郁,面上却没有带出丝毫来,仍是惯来的冰冷脸。
林知皇却听出了符骁那句话中所要传达的真正意思,笑得越发东倒西歪。
“那你们一个为我左膀右臂,一个为我之夫......要想养好挑食的你们,本王可得更努力些了......哈哈......”
“不然.....可不得委屈了你们和本王吃糠咽菜?”
温南方:“..........”
符骁:“..........”
行吧,泽奣(主公)这么想能高兴,就让她高兴吧,他们知道自己可以养活自己就行。
笑过后,林知皇打趣符骁道:“如何这几日训兵训的可开心?”
符骁:“......还行。”
温南方笑道:“那些被你训的兵,肯定是不开心的。”
符骁:“要的就是他们不开心。”
“聪庭说话变有趣了很多。”温南方招手让青牛去端壶茶来。
“和泽奣学的。”符骁认真道。
“好的你不学,坏的你倒学的快。”林知皇调侃道。
“这就是好的部分。”符骁转眸看向林知皇。
林知皇低笑:“那坏的部分是什么?”
林知皇吃定符骁不敢在温南方面前,说那些“不好”的部分。
想到那些不好的部分,饶是符骁面如坚冰,面上也附上了一层薄红。
要不是温南方在场,符骁真想斥一句“不知羞”。
温南方见符骁与林知皇之间疏离的氛围渐消,看着他们的墨眸弯了起来,故意端方地问:“是啊,坏的部分是何?”
符骁见温南方也来帮林知皇打趣他,有些难以置信:“师兄?”
随师兄也就算了,温师兄怎也这般....不正经?
难道是......
符骁转首看向林知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聪庭学坏了哪些?”温南方笑着又问。
符骁:“.........”
林知皇的笑声越发张扬,传到屋外,让守在房门前的花铃面上也浮出了几丝笑意。
自刺杀之事发生后,花铃就再没听过林知皇张扬地笑声。
此时听主公这般发笑,花玲一直紧着的心,也略微放松了些许。
看来,还是符郎君才是能令主公真正解郁之人。
主公.....早该见符郎君的。
护卫将军花铃百转千回的想着,在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后,方才收回思绪,见是林知皇与符骁两人并排走了出来,大步走上前跟在林知皇身后随侍。
“可有用膳?”
两人出了温南方那里后,林知皇问符骁。
“并未。”
林知皇笑了:“那走。”
林知皇带着符骁一同去了膳厅,到时欢颜已经布好了膳食。
符骁扫了桌上两副碗筷一眼:“泽奣也用?”
林知皇奇怪:“自然,我还未用膳呢。”
话落,林知皇便先一步坐下,开始用膳。
林知皇是真饿了,给看饿的。
温